“辰砂最近怎么样?”

    “她很好,”你想了想,“她很乖。”

    乖到很容易被忽略。辰砂几次鼓起勇气来找你,都是因为那些狂热的女人寄来太多书信和礼物堆满了她的房间,再不想办法清理就会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了。平常你还真没注意过她。

    听话的乖孩子。

    “她一直都这样,让我们很省心,”阿廖沙像是故意炫耀自己教女有方,“她和某些禁闭者可不一样……”

    “和什么禁闭者不一样?”

    你回头,卓娅带着厄尔希来了。看来赫萝还没醒。阿廖沙可以解释,不过,他性格别扭,他才不会解释是拿辰砂和艾恩比较。

    “我知道辰砂,她在辛迪加做了不少好事,我希望她加入军团。可惜,她看不惯我们这群暴徒。”卓娅说。

    阿廖沙嘀咕:“你也知道!”

    “但是,我也和她说过了,军团不全是肌肉狂,头脑好的人一样受欢迎,”她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我看局长就不错。”

    我谢谢您。

    你整理了一下情绪,冷淡地说:“谢谢军团长的好意,我在MBCC还有很多事要做。”这只是场面话,阿廖沙却刺出一句:

    “是啊,我想辰砂要追随的,也不是军团里的局长。“

    卓娅的笑意里藏了一道寒光,这寒光是冲你来的。阿廖沙并不愿意和卓娅厄尔希多说话,你只能像个幼儿园老师一样接受来自家长的各种盘问。

    末了,阿廖沙来了一句:

    “我看得出来,辰砂这孩子很看重你,她很少看重除了蛇眼成员以外的人。”他又拍了你两下:“别让她失望。”

    你转过身,卓娅笑得让你害怕,厄尔希还算彬彬有礼:“局长还真是个重要人物。”

    别挑事了!你按住太阳穴,看着卓娅:“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黑帮?”

    “你以为我会现在说,全部把他们杀掉吗?”卓娅开口,她话里带刺,“我也得看看情况,免得真成了暴徒,你说是不是啊,米诺斯的局长?”

    那些黑帮都被蛇眼成员控制住了,原本还有几个刺头反抗得厉害,卓娅一出现,他们全身一振,瘫软在了地上。

    卓娅环视一周,广场上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