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有了你的枷锁,只要你不死,她就不会再受狂厄感染。

    ……这么一想,她回来自首的理由只有一个,你太弱鸡了,很容易死掉。

    于是不等卓娅回答,你已羞愧地低下头:“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

    卓娅的指腹玩着你的乳头,她对你的胸还真是感兴趣。她漫不经心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你问我可就不太礼貌了,”你悲愤,“我知道我没了禁闭者完全无法保命,但是你不要问我,好吗?”

    “保护你的人已经有很多了,”卓娅懒散地说,“奎恩集团的伊琳娜,蛇眼的辰砂,内海的诺克斯,甚至第九机关的兰利也有一份。“

    这么多人保护着你,你还是几次差点死掉。

    “好吧,”你说,“我承认我太过作死。”

    “你在做一份很危险的工作,”卓娅轻声说,“所以,我想回来。我不想再失去我看中的人了。先是莱格特,然后是厄尔希……我不想承受第三次。”

    随着一个个名字从卓娅的嘴里跳出来,你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莱格特和厄尔希都是卓娅生命里重要的人,但他们都曾是卓娅的智囊。

    卓娅看重的是你的脑子。

    “赫萝已经能撑起军团了,”你闭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军团运行得很好。”

    “我知道你在保护军团,你对于军团来说,很重要。”卓娅顿了顿,她好像又在谋划着把你拐回军团顶替厄尔希的职责了。

    “是啊,你什么都知道。”

    这段时间,卓娅就在某个地方默默关心着狄斯城的动向吧。她连MBCC已从属于第九机关都知道了,还知道你收容了哪些禁闭者。

    文明迪斯!她不会知道你在流民寨滥用她的名义胡说八道吧!

    你忽然想到你在那里遇到了白记实业的两位忠实员工,卓娅……你的脸越来越烫,卓娅摸了一把你的脸:“怎么回事?”

    “你,去过流民寨吗?”

    你看不到卓娅的脸,只听到她语气愉悦:“去过。”

    “你……”

    你试图爬起来,却被卓娅用力摁住了。她慢条斯理:“你怕些什么?”你感觉你就像考场上编名人名言被抓包的小学生,区别在于,你还想最后垂死挣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