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说了那句话,傅于言一路上都没跟她讲一句话。

    开不起玩笑的男人。

    「我只是开个玩笑。」

    「……」

    「虽然是真的弄痛我了。」

    「……」

    看到他把车子驶进他家地下室,梁弦安撇撇嘴小声抱怨,「我以为你要载我回家。」

    意料之外的他没有再沉默,反倒b她更哀怨,「你什麽时候要来和我住?」先她一步下了车,把後车厢的袋子提了出来。

    梁弦安顿了一会,才开了车门回答他,「我还得考虑一下。」她才没说要和他住了呢。

    嘴上这麽说,可她早就习惯被傅于言控制了,跟着他就往电梯里走,又跟着他进了家门,连梁弦安都对自己的家禽X格感到很不可置信。

    「你要考虑多久?」他把袋子放在地板上,转过头盯着那个乖乖和他上来的nV孩,脾气都没了。

    「……」考虑多久也要问啊?怎麽那麽gUi毛?「我也不知道啊。」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住那麽远,每天光通勤就耗费这麽多心神,」傅于言转了转手腕,试图说服她,「而且我可以给你做饭吃。」

    「通勤不会是什麽问题的我想,我从大学就这样,习惯後就不累了,」很T贴的一一回答,「我也会做饭。」

    「……」x1气,吐气,「我想跟你睡,想要你做饭给我吃,想要回家看得到你,想要和你有多一点时间相处,行吗?」面对梁弦安,他怎麽拐弯抹角都没用,最好就是厚脸皮的直话直说。

    「……」跟她睡是怎样?这种SaO话用如此诚恳的表情说出来又是怎样?说的人不害臊她听得倒是挺羞的。

    说了她很习惯被傅于言控制,甚至觉得他这样的表现像是在撒娇,也明白他担心自己工作不方便,总之,各式各样的藉口,各式各样合理化,她都认为自己很无可救药。

    最後梁弦安答应一周四天住傅于言家,小周末的时候回自己家住,平日再来打扰他,而她的条件是这四天的三餐都由她来打理。

    她只是不希望自己什麽事也没做,像个米虫一样赖在别人家,对此傅于言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只能接受了。

    好不容易商量好,她觉得一件大事被解决了,喜孜孜的又坐上餐桌,望着那人在厨房忙东忙西的。

    明明今天就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