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简直把阿蒙吓了一跳,它奶也不吸了,连忙用力停下来我把着它手往穴里带的动作,边往下面看边轻声劝慰我:“妈妈,妈妈,别急,这样会划伤的,我给你舔,我给你舔。”

    说罢,它立马滑下身子,把头埋进了我的腿间。

    我难过的要命,穴里泛出数不清的麻痒空虚,饥渴地肉洞早就刺刺地张开来,肉乎乎地小嘴恬不知耻地缩动着,想要迫不及待地吃进去什么,好给这骚穴解解馋。

    阿蒙捏着腿根,把我的腿分的更开,用拇指把腿内的软肉往下压了压,露出了艳红的穴心,它重重的吞咽了一下,张开大嘴,把我整个穴都包裹住了,对着那淫荡地小口,就是一阵猛吸,像是它吸我奶子一样,把下面那个肉窍当作了另一个可以哺乳的器官,原本慢慢往外泌的水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失禁一般,随后又被它整个吸进嘴里,一口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我发出爽利地尖叫,穴内来回挤压着,好像子宫都要被它一并吸了去,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就连前面的肉棒也喷发出,整个下体都变的酥麻无比,我无力的扶着它拟人化后头上刺拉拉的短毛,一时不知是继续往下压还是把它拉起来。

    好在阿蒙在我即将承受不住时停下了,我急促的喘着气,胸部上下起伏,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啊,真的,快要死了。

    还没等我歇过来劲,甚至穴口还是麻酥着的,一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硬物抵了上来。

    “啊,先别!不要!”尾音不可抵抗的带上了浓重地哭腔,阿蒙比我还急色,在这种时候又怎么会等我准备好,它顺势就把那利器顶了进去,带着细密倒刺的壮硕硬物一下子挤开窄穴,冲到了最底,环状的子宫口像受了惊吓一样,吐出了温热粘滑地淫水。

    阿蒙是我独自诞下的小怪物,曾经被当作玩坏的垃圾弃在了驻守部队的基地里的我,早就做好了等死的准备,直到它从我被安装上的子宫里钻出来,那场面诡异地惊人,先是小腹胀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大包,随后是那闪着金属光泽的肢节慢慢地从我被操的烂熟的肉洞里钻出来,有意识一般缠绕住我赤裸的身体,好在这诡异的场景没有让我过多感受,我孱弱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当时虽然是昏过去了,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非人的肢节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的场景,尤其是跟阿图做爱的时候,尽管它已经尽力拟成了我可以接受的人形,但生殖器却没有太大变化,那狰狞地一根在我身体里插入插出,让我恍惚的产生了它又要钻入我子宫里的恐惧。

    起初,我惧怕,每次跟它做爱时,我都崩溃的挣扎;而现在,我已经沉迷在这恐惧中,眼神迷离地看着被插入到极致的下体,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椎往上爬,当身体尝到甜头后,恐惧就不再是恐惧了,而是变成了带着别样滋味的感官体验,插进宫腔里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样只会让我更爽。

    能够容纳怪物欲望的我,也早就与怪物无异了吧。

    它现在一手捏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把我的上半身撑了起来,直挺挺地坐在那根凶器上,被它撞的来回直晃,穴肉都被它插麻了,再插就要没知觉了,我连忙扶住它的肩膀,哭着喊着:“慢点!慢点!”

    阿蒙个直脑筋,它听到我这么说后还真就慢慢停了下来,改拿它锥形的茎头抵在我的子宫口研磨,还用手把我的屁股肉往两边分,好让它能进的更深。

    这种研磨最开始还能让我尝到被填满舒适和即将被破入宫腔的期待,可很快我就不满足了,贪婪的穴道和馋嘴的肉口还是更喜欢大开大合地操干。

    我用手指抠它臂膀上的肌肉和凸起的血管,头也伏在它脖颈处蹭动,穴肉夹着肉棒缩挤的越来越厉害,就连贴在阿蒙带囊上的唇肉也哆哆嗦嗦地想要裹住阴茎往里吞。

    我耻于因为这种事开口求它,毕竟刚刚让它慢点的也是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小穴里的淫水尽管被堵的严严实实也慢慢有要往外溢的感觉了,我盯着面前阿蒙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心里有了想法,眼神也越发迷离,一口咬了上去。

    这一舔,果然给阿蒙咬得一哆嗦,它忙问我:“妈妈,怎么了?”

    我声音发颤,实在忍受不了了,抱着它膀子撒娇:“你动一动好不好呀,不想进子宫吗?”

    我说着舔着,突然瞥到了阿蒙的眼神,我心中一惊,那双眼睛晦暗又带着无法掩盖的欲望,就像未开化的野兽,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