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钺睨了薄驰一眼,没有搭话。

    薄驰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你不想试试吗?蒋熔的鸡巴就又大又硬。”

    “而且蒋熔力气超级大,他能把你扛起来操,还能操着你,绕操场走一圈。”

    就蒋熔那一天往医务室跑八百次的样子,薄驰怎么看不出其中的苗头呢。

    林子钺眼神不善,“你再说屁话,就赶紧滚。”

    薄驰哼笑两声,拉上床帘,“睡了睡了。”

    当然薄驰没有真的睡,等下课铃一响,他就自觉得离开了。

    林子钺看着薄驰离开的背影,随后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电话接通,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是我,林子钺。”

    “有备注。”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没有什么耐性。

    “呵,”林子钺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你也知道,你那个家,还有你那对父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说重点。”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很忙。

    林子钺被再三催促也没有急,他不紧不慢的说道,“青少年在极度缺少心理关爱的情况下,会下意识追求一些其它的东西,试图弥补内心的空虚。”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薄祁扬。”林子钺眼神沉了一下,“你弟他应该有性瘾,而且看他反应,时间很长了。”

    “尽早治疗吧,别等到染了一身性病在治。”

    薄祁扬沉默了许久,才应道,“我知道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一个与薄驰有六分像的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前,与薄驰的放浪不羁不同,男人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西装革履,衬衫的扣子系到了最顶上,头发梳到了后面,露出坚毅的五官,贵气十足的眉眼间,透出森然的禁欲感,以及......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

    桌上的文件都被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