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梁。

    他有一个已故的丈夫,他的白月光张起灵。

    他很爱这个男人,和婚礼上允诺的一样也做到这辈子只为他动心,可白月光黯淡了。

    他身边的男人太多了。

    米若,庄换羽,启太……

    他从不会在一处长期停泊,深夜肆意,清晨离去,他双腿间夹着各种人的口水,那些人埋头苦练舌尖上的功夫,只为在短暂的相处中得到他的青睐。

    启太埋在他腿间,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他颤抖花穴,挺拔的鼻子抵着阴蒂颇有节奏的磨蹭,他难得失了态,穴肉痉挛着含上一汪水想要喷溅而出。

    启太按着他的腿要磨蹭的更卖力,可他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轻微的呻吟让启太的心被撕碎了。

    家庭医生说,他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

    算算日子,那时候在他身边属安宁最有可能。他摸着肚子想了想,这个孩子或许可以留下。

    安宁很像张起灵,只是容貌和缄默的气质,但已难得。他想起和张起灵没能达成共孕育生命的美妙,今日此事也算是圆了他们一部分的缺失。

    他怀孕后,很少找之前的那些人,但总有人时常在他宅门外蹲守,提着礼品食盒能摆几米远。

    他站在床边摸着肚子,觉得好笑。

    这些日子他经常感到疲惫和气力不济,公司也很少再去,文件也由助理送到他手里。

    夜半因腿抽筋醒来,许云川在他床头燃上安神香,半跪在地上给他揉腿,揉着揉着摸到腿根,他知道许云川的意思,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等许云川手掌握着他下体时,他皱皱眉说。

    “现在不能进去。”

    舌头,手指,小巧的橡胶制品,在他潋滟湿润的腿间流连忘返。

    米若很不赞成他的决定,他腹中孩子的父亲有孤独症,有概率会通过基因遗传。

    他摇摇头,说你不会懂。

    快三个月了,他会呕吐会腰疼会胸闷,但这些都算什么,他全能够轻松应对,他的公司风生水起,他的情夫们斗得热火朝天,全都是生机盎然的样子。

    只有他自己,或者说是那个孩子,他觉得自己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他总安慰自己说孩子现在还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