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喧和很爽,心里却一片暴怒,在之前,云知九的身体虽然敏感,却也没有到这样只是碰一碰就爽到的地步,陆绥一定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殷喧和紧闭着双眸,狠狠压抑着心中的狂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让他暴怒地想要惩罚他,一个人却依旧想要克制包容他的年幼。

    “吞深点儿,你吃陆绥鸡巴的时候,也是这么消极怠工吗?”

    冰冷暴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知九呼吸微乱,身体立刻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便滚了滚喉结,夹紧了口中的肉根,殷喧和立刻爽得喘了一声。

    可这样还不够。

    头上的大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就按着他,缓慢地向下沉去,完全不给云知九任何反抗的机会,云知九无法,只得越发努力地松开喉咙,承受着对方的进入。

    细窄的喉咙被粗硕的性器破开,云知九被顶的一阵干呕,却夹得口中的性器暴涨,将他的喉咙塞得满满的,云知九难受地拧着眉心,红唇被撑得圆圆的,包着那肥硕的肉屌,口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阴茎缓慢地滑进了乌黑浓密的丛林。

    云知九本该是难受痛苦的,然而早就被肏熟了的身体却被这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的立刻软了身体,白皙的胸膛难耐地起伏着,鼻腔中发出沉闷地喘息,红唇含着那肉茎,不断摇晃着头颅,去吞吐口中的性器,舌尖灵活地在其上撩拨着,直爽得殷喧和绷紧腰腹,喘息出声。

    然而身体上越是舒爽,殷喧和的心中便越是暴怒,身下人青涩的身体早已被陆绥肏到熟透,即便是这样带着些许侮辱凌虐的行为,云知九竟也能红着脸,从中体会到快感,糜乱地伏在他的身下动情地吃着肉根。

    但想到自己之前对云知九的各种拒绝,殷喧和心里又觉得这或许就是对他的惩罚。

    他又一次地陷进了暴怒与自责当中。

    云知九完全不知道殷喧和纠结的心思,只眯着眼,不断吞吐着口中的肉屌,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殷喧和的腰腹上,体会到主人的激动,口中的性器肿胀着,滚烫又坚硬。

    即便是心里再不舒服,但看着云知九红着一张漂亮的脸,在他的身下一脸糜乱地吞吐他的性器,殷喧和还是被勾的不行。

    云知九直到含得嘴都麻了,殷喧和才闷哼一身,性器抖动着尽数射进了他的口中,然而即便是这样,殷喧和也没有将性器抽出来,直到云知九掉着眼泪,将口中的浓精咽进了肚子里,方才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目光深沉地看着云知九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浓白浊液涌出,顺着漂亮的下巴缓慢落下。

    将半软的性器向前挺了挺,殷喧和冷声道:“舔干净。”

    云知九扫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没勇气跟他叫板,伸出艳红的舌头,将挂在上面的点点浓精裹挟着,尽数咽进了肚子里。

    “吃饱了吗?”殷喧和揉着他的头发柔声问道。

    害怕对方让他继续吃,云知九只得赶紧点着头,笑得乖巧,“舅舅,我已经吃饱了。”

    殷喧和点点头,抱着云知九换了个姿势,不紧不慢地将重新硬起的性器缓慢地顶了进去。

    “乖宝贝儿,你吃饱了,那就轮到舅舅了。”

    云知九已经被情欲熏的软了身子,也没有抗拒,被殷喧和掐着腰背坐在他的大腿上,粗长的性器便缓慢地破开紧窄却湿软的甬道,直直地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