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晓星尘与蓝忘机在凉亭上下棋,晓星尘白子,蓝忘机黑子。

    他面容俊冷配上额间的抹额,身着如雪的素衣古装,雅正又端方俊美,即使执子的姿势也是别样的雅致好看。

    与晓星尘的仙气飘飘的神秘感不同,蓝忘机的仙人之姿是一种拒人于千里的绝尘,清冷严肃,冷若冰霜的美男子皆可形容于他,似乎他骨子里刻有一种古板的基因,用一句犹如一位古板刻板的俊美“老头”形容,似乎也极为贴切。

    蓝忘机落下黑子,唇线紧抿后才清冷开口。

    “昨夜,你与她同一间房。”

    语气笃定又能隐隐的听出愠怒。

    他生气了。

    蓝忘机已经学会了如何隐忍自己的情绪了,他面无表情的叙述一件事,又明明晃晃的告诉人家,我很生气。

    “她”是谁,心若皆知。

    晓星尘并未有丝丝慌张,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还是孩子,难免会对父亲般的人产生依赖。”

    “是吗?”蓝忘机眸光微敛,眸sE一厉。

    “稚童三岁便知事,七岁不同席不同塌,知男nV有别。”

    未尽之意的暗示就是,晓星尘你是不是禽兽?人都还没长大就下手了?

    晓星尘捏了捏袖口,理了理,便说,“那是我们的那个年代,如今在这个世界,便要入乡随俗,这里的孩子知事便晚,尚且十八方才算成年,尚在念书还未涉世在父母长辈眼中,便还只是孩子,更何况染儿才十二,九月开学才到升初中,在吾眼中她便还是知事不解的稚童幼儿。”

    蓝忘机默默的盯着他看,忽然冷笑一声。

    “望你懂得分寸,记得当初所言所做。”

    当年可又是谁突然找上了他们,要求他们?

    蓝忘机平缓了情绪。

    觉得下棋突然乏味了起来,也没心思下棋了,起身,衣诀飞扬。

    “道长莫要失信,信守诺言,忘机还有事要处理便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