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嘉绞着双腿彼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狂的痒意,只不过这点努力在烈性春药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敏感的骚逼被浸泡得又湿又滑,热度惊人,因着极致的淫痒发狂般痉挛痉挛着,腿间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一点点摩擦都能瞬间把他推上一个小高潮。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肉逼一点。他像个被清空一切设置的性爱玩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喜怒哀乐,只要张来双腿挺着肉逼等操就行。

    “呜呜……痒……好痒啊啊啊啊……救救我啊……”他被蒙着眼睛目不能视,神志又混沌,只会呜咽骚叫。

    谁都好,只要能操进他里面填一填空虚瘙痒就好。傅闻嘉弓起身子疯狂扭动腰臀,撅着屁股上下拱动,仿佛在用空气操弄那张淫水泛滥的肉逼。淫液随着主人发狂般的动作被甩向四周。

    “啧,”魏山渡抹掉被甩到自己身上的淫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真脏。”

    这药果然名不虚传,只要一点点,就能让最清纯矜持的处子变成跪着求男人鸡巴的荡妇淫娃。

    更何况是傅闻嘉这种早就被破了身玩儿了不知道多少回的。

    蒙着黑布的俊秀面容早被眼泪口水糟蹋得一塌糊涂,也再无半分平日里的矜持清冷,嘴里头低声哀叫着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艳语,嗓音也被淫意驱使着转化成一种凄艳带着媚意的呻吟,尾音跟钩子似的上扬,勾着男人来亲他、上他、操烂他。

    在场所有人的胯间都被他撩拨得抬起头,但魏山渡第一个忍不住。他骂了一声,一手按住傅闻嘉要往自己逼里伸的双手,一手左右开弓,短短几秒间数十个巴掌落在傅闻嘉的逼肉上。

    “骚婊子,喜不喜欢老公扇逼呀?”

    傅闻嘉又痛又爽,几乎是在魏山渡的手掌触碰到肉逼那一刻就尖叫着泄了身,抱着魏山渡精壮的手臂,嘴里喃喃道:“喜欢……好舒服……”

    傅闻嘉闻着男人的气息就往人家身上贴,挨完几十个巴掌还不过瘾,哆哆嗦嗦挺着被扇得红肿油亮的馒头逼往魏山渡手上撞——倒像是他在用逼骑魏山渡的手。

    “用力一点……老公……还不够……啊啊……操进我里面……老公……”

    魏山渡显然故意会错他的意,半跪在床上淋了一手润滑液伸向他的私处。

    双腿大开的姿势方便了魏山渡的动作,他试探着插进两根手指,傅闻嘉的淫性完全被激发了,别说是两根手指,就算是整个拳头进来恐怕也填不满他的空虚。手指进入肉穴的瞬间,傅闻嘉像是被打开某种开关般爽的喟叹一声,随后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腿,直把肉逼往魏山渡手上送,企图吞得更深一些。

    魏山渡手指紧贴着肉逼抹润滑液,骚逼跟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一样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纪惟宁轻柔地抠挖火热软弹的内壁,哼笑道:“别急,这就给你解解痒。”

    傅闻嘉呻吟不断,咬着下唇苦苦忍耐,小猫叫春似的,勾得魏山渡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狠狠操死这个骚婊子!

    被淫药浸泡过的肉穴分外热情,魏山渡两指撑开肉穴给他扩张,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他接着慢慢加进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进到第五根的时候傅闻嘉明显皱了皱眉,身子一动,想要把刚插进穴口的手指挤出去。

    魏山渡死死按着傅闻嘉的胯骨不让他动弹,罔顾对方意愿,并入最后一根大拇指,五指收紧并握成拳插了进去。

    “唔啊!……嗯……好满……被拳头进去了……”傅闻嘉极高亢地尖叫一声,身体在被拳头进入的那一刻本能地紧绷,魏山渡的手指修长,骨节虽然不像常年劳作的人那样粗大,但毕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即使有媚药的加持,吃下他的手掌并不容易。所幸春药在让他空虚得不能自已的同时还屏蔽了一部分痛感,因此傅闻嘉只能感受到身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尚在可承受范围内。

    还算狭窄的女穴吞下了整个手掌,私处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撑开,直到撑出了一个大肉洞。穴肉殷勤谄媚地裹缠着入侵者的手掌,火热湿软的触觉让魏山渡心神荡漾,起先他还不敢动作,紧致的穴肉将他的手吸得难以动弹,待到确认没有流血之后,他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