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陷入柔软床铺的一瞬间,唐霜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些天渴求而不得的,终于要在此刻变成现实了。他犹不自觉地用滚烫的脸颊去蹭娘子微凉的掌心,乖巧粘人,犹如乞食,既是在降温,又是在撒娇。

    薛滟看着自家夫君红得犹如鸽血一般的脸,并没有着急去脱他的衣服,而是缓慢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他安抚别人的手法太过纯熟,唐霜本来还只是想要而已,被摸了一通之后连骨头都酥了,腿根被淫水浸湿不自觉地抽动着,整个人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娘子……”唐霜含糊地说,声音轻轻颤着,犹如被蜜糊住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因为妾身养过两只小猫呀。”薛滟的嗓子里是盖也盖不住的愉悦,手指又一次划过唐霜的喉结,便听到他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变成低低的呜咽,“夫君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像发情期的小动物呢。”

    唐霜抿着唇,觉得娘子如果一会儿继续摸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变成某种小动物了——一边蹭着她的手心,一边喵喵或者汪汪叫。说是在发情期也没什么问题——他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现在还装矜持,纯粹是因为羞耻心在作祟。

    这次他没有喝酒,本该是清醒的,但看他现在这个状态,或许也没有多么清醒。唐霜的大脑又一次变成了一团浆糊,身体也只能任由薛滟来摆布。

    薛滟跪坐在床上,他则靠在薛滟的怀里,慢慢地感受着身上的衣服是如何又一次被尽数除去。他心里的羞耻感仍在,但逐渐随着衣物的脱落被期待所掩埋。心里想要的欲望实在太过于急切,随着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被剥离,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分开了自己的两条腿。

    “夫君,”薛滟看着白色布料上湿漉漉透明的那一块,不禁失笑,“衣服都被你淌出来的水浸透了。”

    如果唐霜现在胆子再大一点,他自然可以埋怨似的撒娇,说自己湿成这样都是娘子的错,但现在他害羞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只能抿着唇装作听不到薛燕的调笑。可他显然对薛燕的性格有所误判,他越是不回答,薛滟便越是要问清楚,“夫君,告诉妾身嘛,好不好?你怎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唐霜的喘息声里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哭腔,回答这种问题让他害羞,可是娘子一直问个不停,他又不能不说,“因为想要你了……”

    “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妾身也只是摸了摸而已,怎么会湿得这么厉害?”薛滟明知故问,似乎真要把唐霜逼问得哭出来不可,“夫君不会是一早就想要了吧?”

    想起自己好几天前在睡熟的娘子身边那次毫无章法且毫无成效的自慰,唐霜真的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娘子不能像上次那样直接一点呢?他试着撒娇躲过这种过于羞耻的拷问,可薛滟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打算就这样轻轻把他放过去。于是唐霜又一次感觉到娘子的态度变了,明明看起来还是娇小可人的模样,可是光听她说的话都要腿软。

    他没办法,只能呜咽着承认——但他还是隐去了自己之前欲求不满所以偷着玩弄自己雌穴的事情,更不敢提趁着娘子熟睡,将乳尖抵在她唇瓣上的事情。不过他虽然不说,薛滟仍旧是知道的——但他并不打算现在揭穿他。

    “那为什么今天才和妾身说呢?”薛滟故意装作一副伤心的表情,“我们可是夫妻……夫君明明早就想要了,为什么不和妾身说呢?”

    “下次、下次会说的……”唐霜这次答应得很快,欲望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都开始痒得发疼,脑海里除了想要之外再无其他,“下次会告诉娘子的……”

    “不要下次,就这次吧。”薛滟俯下身子,用温柔的语气劝哄地问道,“现在……夫君,请告诉妾身,你想要妾身做什么呢?”

    “想要你……玩一玩……我的……雌穴……”唐霜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要听不见了,不过薛滟知道自己的夫君现在还没有完全习惯直接表达欲望,所以不能逼得太紧,要先给一些甜头才行。

    掌心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雌穴,水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鼓胀成一枚硬籽的阴蒂被反复搓揉摩擦,又被不断按回两瓣软肉之间。他在这样温柔又粗暴的方式中逐渐得了趣,一下又一下抬腰迎合着,痛和爽让唐霜几乎无意识地呜咽着。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这样高潮的时候,薛燕突然停了下来,将手收了回去。

    即将高潮带来的酸胀感让唐霜又无力地抬了抬腰,小穴抽搐了几下,像是在吮吸着不存在的物什。还差一线就要高潮,唐霜只能抬眸去看薛燕,眼里的欲望和哀求几乎要溢出:“为、为什么……娘子……?”

    “夫君只说让妾身玩一玩,”薛滟的指尖捏着唐霜的乳尖向外拉扯着,“现在妾身玩好了。”

    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