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应执玉的,怕叹气被他记恨;下注许独峰的,也怕笑出声被应执玉记恨。

    宁姜察觉到所有视线火辣辣聚焦在自己身上,反而更加泰然自若——怕什么?就算传出不好听的,也是许独峰和应执玉争风吃醋、公开丢脸,他只是故事里随时可被替换的零件,大众爱看公孔雀开屏,可从不在意他们争的是哪种口粮。

    他甚至怡然托腮,长长叹了口气:“结束了,我可以回去吃樱桃挞吗?”

    应执玉都被气笑了,以防他把自己胳膊当护栏拧,宁姜又讲:“说起来,汤和甜点都是很好的,只有宗家那边……”他皱眉,很是为难,“乏善可陈。”

    尽管用逻辑推断,宗隐和许独峰大概率会先联手,把应大少排挤出局,但恨也分先来后到,能对宗隐落井下石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应执玉和许独峰闻言,对视一眼,原本不可调和的矛盾忽然就有了统一立场,应执玉笑道:“人家那么忙,哪有时间陪你寻欢作乐?”

    许独峰难得颔首:“不错,宗隐事业刚起步,衣食住行不需太在意。”

    宁姜瞥了许独峰一眼,只觉他忽然从一座雪峰变成了雪峰上的绿茶树——怎么做到打人不打脸地讽刺人家暴发户没底蕴的?教教我!

    许独峰揽过他,一同起身:“想不想骑那匹冠军马?”

    宁姜没来得及发表意见,许独峰身侧安保人员便一拥而上,把应执玉堵在圈外——谁叫他的马不是冠军马,绞尽脑汁想反驳的一瞬间,战利品已被抢走。

    许独峰带宁姜去参加骑手的庆功宴,宴席上额外加了一道樱桃挞。

    宁姜慢条斯理地舔着叉子上的奶油,许独峰问他味道如何,他讲:“还可以。”

    眉目矜持,是只很难讨好的娇贵生物。

    许独峰俯下身,又问了一次:“只是‘还可以’?”

    这次宁姜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许独峰强喂他喝另一种黏稠的白色液体。

    ——他就知道骑马到最后还是逃不脱骑男人。

    许独峰攥着宁姜活生生被禽兽们嘬大的奶子,奶尖颤巍巍甩着晶亮标记,一下下凿到最深处,顶得宁姜只觉胃都挪了位,一开始是喘息,很快变成泣音,最后喘到急咳:“不行、不能摘下来……我回去会受罚的……呜!”

    许独峰面无表情,宁姜委屈地自己捧着膝弯,大张双腿挨操,脖颈挣扎着高仰——被侮辱与被侵犯的圣洁景致。

    许独峰越干心火越旺,顶得宁姜小腹凸起,薄薄一层羊脂玉被烧熔,两双布满掐痕鞭痕的长腿也抖得在臂弯里挂不住——许独峰心里冷冷闪过一句形容:生在人身上的鹿腿。

    许独峰把这双总想羞怯交叠的鹿腿完全分开,每道鞭痕都被重新掐过、吮吸,一重标记覆盖另一重,宁姜被折磨得满头冷汗,在情欲和剧痛交替中抖如筛糠,昏死过去两次。

    许独峰干得他小腿痉挛,结束后宁姜披着显然过大的衣服,神色可怜地任由凶手捧起他脚踝,慢慢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