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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宁姜是被活生生揉醒的。

    “嗯……别挤了……昨天才出过……!”他一边睡一边抱怨,极力试图抱住柔软的枕头,然而胸前睡衣早被挑开,双乳像一对卧兔般合拢,又被人握于掌心唇舌,轻拢慢捻。

    宁姜睡得像只猫,娇贵得很,若能伸出大毛尾巴,一定狠狠抽人,然而偏偏没有,只得继续装睡,胸前被吮得太狠,眼角已沁出泪痕。

    玩弄他的人眼中闪过锐光——一不留神,还真会被这种“柔弱”欺骗。

    然而宁姜不是只会流血的哺乳动物,是世上最韧、最狠辣,也最有耐心的一株藤蔓。

    藤蔓味道实在好,宁姜胸前一片红涨,还不自觉挺腰把奶子往人家嘴里送,猛兽的牙齿顺着正在淌乳的胸口咬上脖颈,叼着他的骨头细细摩挲,吮得宁姜浑身发毛——这家伙根本不打算松口!

    宁姜缓缓睁开眼,心中亦同时冷笑。

    这世上“成功男人”多是如此,玩够了,到了年纪,体力不足,精力不济,就会寻求“稳定”。最终未必是对身边的港湾有多深感情,只是他们浪不动了。

    许独峰看来就是到了这个阶段,订婚的事也刺激到了他——本质上,他相当传统,到什么年纪做什么事。

    他在玩物身上享受够了肉欲的欢乐,定睛一看,发现这只玩具会自己上发条,脑子还没坏,那么是时候剥削情绪价值。

    宁姜垂眸,浓丽眼睫遮住漆黑的光,手上欲拒还迎地推:“你最近不是很忙吗……快起来,别折腾我了。”

    许独峰不言,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他,像在品鉴一把玉如意。

    宁姜原本是未长开的少年身形,如今仍然纤细,却被养出了不一样的韵致,胸软,腰细,屁股更软,实在是被养得……许独峰难得“啧”了一声,登徒子口吻。

    他揉着手中这条洁净的白蛇,起身前低笑:“确实很甜,枇杷……还有雪梨?”

    “嗯?”宁姜茫然,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一抬眼,许独峰难得头发凌乱,还在笑,看起来比给人当爹的时候年轻二十岁。

    宁姜倒吸一口冷气——他是见过宗隐把自己的……高温杀菌之后泡奶茶喝,一边喝还挑眉问他要不要来一杯,但没想到许独峰也?!

    宗隐喝,宁姜只会冷冷地想:怎么不干脆泡保温杯里加枸杞,治治你的肾虚。

    现在许独峰也喝,宁姜却有点受不了,整个人下意识蜷缩起来,很久没有这种扭曲的感受,从胸口一直烧到耳尖,脸都变成虾子红。

    有一瞬间,他实在装不下去了,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口欲期还没过?”

    有病看病,少来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