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栋别墅后阮宁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天下之大,天高任鸟飞。平常人经常忽略的自由于他而言却是求之不得,是一种奢望。

    他带着他看了一场电影,是喜剧片,影片一直很幽默搞笑,阮宁笑得嘴巴没闲过,捂着肚子笑得像个孩子。只是结尾忽然煽情,来了一个大反转,阮宁的情绪也像过山车一样时上时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怀孕时更加感性敏感,压抑不住的哭声在电影院里十分清晰。

    前排的男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灯光太暗没看到他的大肚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出息。”

    被陌生人凶后的阮宁哭的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地倒在秦颓秋怀里,秦颓秋贴心地用袖口擦去他的眼泪,安慰似地拍打着他的后背。“难受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他的哥哥,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也许阮宁这个样子会有很多人看不起,那又如何呢?他喜欢的不得了,有他一个人守护他就够了。

    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如同一片雾茫茫的夜色,他吻住他的唇,他的唇上还有咸涩的眼泪,湿漉漉的,却柔软香甜。他们的吻给夜色画上一抹煜目的红。

    看完电影秦颓秋就带他去了一家餐馆。这一路上阮宁都很听话,还和他有说有笑,两人的互动亲昵自然,他没有丝毫的僵硬,秦颓秋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

    他不相信一个挺着十八个月的大肚子的人还能幻想离开他。生孩子和婚姻一样是座坟墓,婚姻更是长久的卖淫,能很好地困住两人。

    阮宁吃饭吃到一半就说要去厕所,秦颓秋也放下筷子同他一起去。

    “好了,我先进去啦。”阮宁笑眯眯地说。

    “我和你一起进去。”秦颓秋道。

    “不用了…我不好意思。就是尿尿,大概两分钟就可以呀。”

    “好吧。超过两分钟我就会进去找你。”

    阮宁温柔地望着他,“好。”

    因为肚子的压迫,他脚步略显蹒跚,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

    秦颓秋回味着阮宁方才走路的样子。他这种走路的姿势全身的力量集中点都在大腿内侧,每次抻拉都会连同阴道内壁的收紧,会使他的阴道越来越紧致。

    如果能做他的内裤,每天观察他的阴道是怎么因为走路而一开一合的,那也是个不赖的差事。

    秦颓秋看了看手表,一分钟五十九秒整,阮宁还没从厕所出来。

    他直接推开男厕所的门,试探地叫唤着:“宁宁?”

    没人回应。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