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整整延长半个小时的烟花到达了高潮,震耳欲聋地炸裂成巨大的花瓣。如同雨点一般一层又一层包裹着盛开。

    一瞬间,A市骤然变成白天一般耀眼。甚至有些刺眼,家家户户都打开窗户,孩童欢呼雀跃着,人们用相机记录下这惊艳的刹那。

    而他们并不会知道,这满城烟花只是为阮宁一人绽放。

    时光荏苒,又又是一周。

    黑桃俱乐部。

    秦颓秋推开包厢的门时,给阮宁打了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我准备和朋友出去一下,怎么啦?”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别去。”

    “只是去超市而已啊,别担心呀。”

    “我说了,别去。”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僵硬,又补了一句:“下午有大暴雨。乖。”

    “好吧………”

    “真听话。”秦颓秋轻笑,“我先忙了,拜拜。”

    挂电话后,他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浓烈的烟雾味儿。

    “呦,秦爷!”

    “秦爷您终于来了,想死您了!”

    包厢很黑,黑不见底,看不清人脸,但充斥着新鲜精液的味道。

    能凭借着几根点燃的烟火看清坐在最中间男人的脸:

    刀削的轮廓,锋利的唇。仅坐在这里,尊贵的宛若一尊雕像。这副出自上帝之手的惊艳面孔,无欲无欢。

    秦颓秋老老实实地唤他:“小叔。”

    他走过去时两边有人为他让路,他自然要坐在秦欲身旁。

    常嘉泽给他递了根烟,“和阮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