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梳洗也是伺候。

    伺候床笫之间也是伺候。

    谢鹤怡年纪小,想的没那么深远,脑中的伺候只不过就是简单的服侍梳洗而已。

    但谢凛情绪鲜少有波澜,不加一丝愠怒,又次次妥善应对她的话。

    倒让她觉得自己没法反客为主,一下处于弱势地位了。

    鹤怡从来都是将自身置于主导地位,旁人向来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连伺候人还要学的?”身子微微往后仰,震惊嫌弃的表情不加一丝掩饰地摆在脸上,檀口微张,“那你到底能会些什么?”

    “你同那闻亭一并由我公主府养着,看看人闻亭,再瞧瞧你。”

    她瞥了男人一眼,昂着下巴,不知道学着谁的样子拿腔作调,故意挑着刺的想要折辱谢凛,“进公主府也有些时日了,就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