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夏南的双眼通红,气急了便要反抗。但是两人身体素质相差太悬殊,不论夏南怎样把手试图往林止的脸上动,都只得到一个更为疼痛的压在一边的结果。

    林止还在笑,他从喉咙里发出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加倍羞辱着夏南。

    不是第一次意识到,砧板上不断跳动的鱼,是没什么杀伤力的。

    更何况屠夫的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这个反应,他应该还没有碰过你吧。你说——他知不知道你有个逼?”

    不可以、不能让他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会讨厌他的。

    夏南的心里只有这个声音,不停环绕。他无比痛苦和懊悔,为什么没有在见到林止的下一刻就马上搬家离开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因为估计宗景郁寄住在家里就不敢说出口,贪恋那一时半会的温暖,换来的是豺狼永无止境的撕咬!

    尽管他心里明白,和宗景郁在一起就要承担被他发现秘密的风险,可他不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来之不易的心动和喜欢切断。

    他做不到,那么心狠。所以他只能低头,只能懦弱。

    林止对他的苦难毫不在乎,他看着夏南苍白的脸,因为矛盾而皱起的五官,心里很是熨帖。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夏南,还是这副一事无成的模样,任人拿捏宰割。

    “唔!”

    夏南猛然瞪大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止。

    对方的手,竟然恬不知耻地伸到他双腿之间,摁着他的裤裆,不轻不重地压了上去。

    “你今天去医院,就是看这个的吧。”

    “别摸我......”夏南哭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小巧的脸颊沾了泪花,眼泪是咸的,烫得擦破的颧骨很疼,正如他此刻焦灼的灵魂,一面遭受着玷污,一面努力说服自己坚强起来。

    林止的眼色变得很沉,他也不说什么难听话,手掌隔着两层裤子,摸着对方异于常人的下身。他摸到软软的一块什么贴在上面,和衣服的柔软度有所区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止的沉默让夏南更加害怕,因为他读不透对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只是变态地摸着他的裤裆,对那里很好奇一样。

    “能不能放过我啊,我、我以前不是故意认不出你的,我有脸盲,没有办法记住别人的脸。”他抽噎着说。

    一声冷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