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内,顺阳侯夫人已经进了门,倒也不会再拉拉扯扯的出去,也就跟着张宛音去了一个花厅。

    在花厅里分宾主坐下,顺阳侯夫人抹去眼角的泪痕,“端王妃,此事既然和那女子有关系,还请端王妃让我见一见这女子,当面问问清楚,问问她为……何要害我女,问问她是不是黑了心肝,她一个下贱的女子,怎么就害了我女儿?”

    “侯夫人,此事应该不是那女子,那女子当天上午就离开了端王府。”张宛音无奈地道。

    “王妃,不是人不在,就可以说和此事没关系的?若如此必得有人在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端王妃和虞侧妃都有可能,毕竟当时在端王府的女主子,就是两位。”顺阳侯夫人不服气地道。

    这话听着像是为张宛音辩解,却暗中指桑骂槐的意思很明显。

    张宛音又岂会听不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动怒。

    “侯夫人,这事大理寺还在查,等查问清楚,我们王爷说了不管是谁,必不轻饶。”张宛音开口安抚顺阳侯夫人。

    “大理寺都查到现在了,什么消息也没有,是不是要和之前虞三姑娘遇刺的事情一样,最后不了了之?”顺阳侯夫人冷笑道。

    这说的是之前虞兮娇在刑部门前遇刺的事情。

    这事到了现在,的确是不了了之了,但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结果,都说是因为齐王世子的原因,大理寺后来也

    定论,主要是为了行刺齐王世子,这才动到虞兮娇的身上,主要还是齐王世子。

    齐王世子担下了原因。

    至于谁行刺齐王世子,不知道的乱猜,有猜测的不敢乱说……

    “侯夫人,虞三姑娘的事情,大理寺也是查到了的。”张宛音含糊地道。

    “查到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还请端王妃明言,到底是谁要行刺虞三姑娘,连一个弱质的闺中都不放过,就像现在……娇儿一样,娇儿……能得罪谁,会得罪谁,她一直在端王府的内院,怎么可能得罪谁?”

    顺阳侯夫人又是掩面痛哭:“大长公主最是宠爱娇儿,娇儿自小就在大长公主膝下长大,现在娇儿没了,大长公主痛断肝肠,这几起娇儿,大长公主就哭得晕过去,现在还每日以泪洗面,现在更是一病不起,太医都说大长公主伤心欲绝,此病难好。”

    这话把明和大长公主塑造成一个伤痛孙女之死的慈和老太太的形像,这形像自然和张宛音心里的明和大长公主不同。

    可她也不能说错的。

    只能尽量安慰:“侯夫人,我们王爷之前还说要去看看明和大长公主,只是这几日府里事情太多,这次王爷又受一女子连累……恐怕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去见明和大长公主,还请大长公主见谅。”

    明和大长公主嫌恶于皇上和太后,这会谁都不敢过分地挨着明和大长公主,即便是封兰修,也是特意没有

    自己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