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不烫了。”

    门被轻轻带上,留下一屋寂静。

    夏葵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粥,旁边还放着叠得整齐的衣服,其中不乏她的内裤,胸罩。

    她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他的房间,乍一看这里的东西全是灰白调的,跟他一样显得那么让人压抑。

    她凝望着那碗粥,一动不动躺了很久。

    屋内传来碗摔碎的尖锐声响,闻淮掏出根烟,咬在嘴里,手里握好了打火机却没有点火。

    电话响了很多次,最后一通大有没人接就会一直打的趋势,于是他直接摁了关机,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只盯着那扇门。

    她说,我是被你逼死的!闻淮你拿我当什么!

    他手背上的青筋随着紧握而突起,再平缓,再突起,反复着。

    昨晚车已经开到了医院门口,可他没进去,即便身上的每一根筋骨都在叫嚣着要爆炸。

    他喝了口冷水,闭眼全是她抱着蔷薇跑走的画面,她跑走了,不行。

    半晌,“师傅,去叁华路。”

    “哎呦,小伙子,你什么情况,你这脸一时白一时红的,过敏啊?不上医院看看啊?”那司机担忧地看着后视镜。

    “家里有药。”

    “行,我加码啊,你这脸色真吓死人,挺住了!”

    他笑着将车窗打开,晚风吹拂着柔软发丝,灯光破碎在他漆黑的眼瞳里。

    凌乱的夜晚,她哭得撕心裂肺,后来适应下来,即便困得要命也不忘骂他。滚烫浓稠的精液反复地射进去,他心中很隐秘的角落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她怀孕吧!用孩子绑住她!这样她还能去哪儿!”

    她会恨他,但她不会离开他。

    他的脑子吵得嗡嗡响,紧紧抵住她狭小的宫口,几度想压进那更勾人的秘地,但念及夏葵是第一次,还是放弃了。

    他终究选择抱她去浴室里抠出了体内的精液,看着她在怀里皱着眉哼哼唧唧时,闻淮的心软了。

    这样的她,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有什么错。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爱上她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