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打电话吧。」

    「我想吃鱼香茄子饭,还有热菜蜜。」我说,然後把钞票放到他的桌子上。

    这时,我想起CD上的内容。「对呀,我有事想问你。」

    「什麽事?」他转头望向我。

    「就是你桌上的CD,我无意间听过了。」我指一指那些CD。

    「我已处理掉了。」这是他的回应。

    「我没想过,收到这麽多SaO扰X的讯息,要你一个人去处理,太吃力,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说。

    「你不会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吧!」他走到我旁边。

    「没有。」我没再说下去,但似乎他的担心,是合理的。

    这段日子,我之所以能往外拼博,多少因为有阿忠在杂志社处理大量杂务。

    外卖送来了。

    阿忠把饭盒放到那小小的桌上,这时,坐在椅子上的我,累得连动也不想动。

    我喝着热饮,心还在工作上。

    「你觉得他们有没有一起吃晚饭?」我问。

    「谁?」阿忠问。

    「霍亦民一家。」我说。

    「为何这样问?」

    「吃饭,是很重要的事,和家人。」不知为什麽,我突然说出这句话。

    「想必定是这样。」阿忠说。

    「这个故事,关键不在凶案细节,不在金钱纠纷,反而在霍亦民的童年,他被捕前,跟朋友说了两次,这是因为他的童年。」

    「对,我有看到资料。他在事发前一年,他在自已的BLOG上已经说过,童年时经常被打,父亲心情不佳时,更用木棍打他至流血。曾经有一次中秋节,他和邻居小孩去玩灯笼,回家晚了,父亲立刻将他踢撞向玻璃桌角,额头因此而流血,他最终被送到急症室缝了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