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白辞都吞了下去。

    林习月抬起他的下巴,擦着他嘴角的浊液。

    “既然都难受哭了,为何不放弃呢?”

    白辞平息着胸腔里的恶心,他认真地说:“我需要您的帮助。”

    林习月注视着他的双眼,认真而恳切,他笑了起来:“什么帮助?”

    “我希望我的部门只有一个部门负责人。”

    “哈哈,杀人是犯法的。”林习月开起了玩笑。

    白辞摸着自己的膝盖说:“犯法却不一定会被抓。”

    林习月收了笑问他:“膝盖怎么了?”

    白辞抬头瞧他,表情变得委屈。“被打了。”

    林习月将人抱到了双腿间,胸膛贴着他的背:“把裤子脱了。”

    白辞微微向后靠着林习月,在他的帮助下把长裤脱了下来。

    腿上的小伤好的都差不多了,就是膝盖那边还结着痂。

    林习月摸了摸他的大腿肉,“腿不舒服还跪着。”

    褐色的痂有些渗血。

    白辞回头看他:“因为想让老板可怜我。”

    他的表情生动,言语直白,正中林习月的爽点。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林习月摸着他的后颈,沉声说道。

    白辞侧头讨好地亲他的喉结。

    林习月没有阻止,手掌传来温热,鼓励着白辞转过身跨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拍了下他的大腿肉:“当心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