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2

    絮再次踏进家门时,被一阵温暖的热气所包裹,家里没有母亲,只有父亲在,母亲在医院里照顾盏。絮看着父亲年迈的脸,心中感慨万千。桌椅板凳,很多还是他从前添置的那些,没什么变化。父亲本就话少,一句回来了,就成了两人最简单的寒暄语。絮看着空落落,又实在熟悉的,沉默的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这个家中,自己才是最新的,最陌生的东西。他问父亲,母亲呢?母亲说盏病了,才要他回来的。母亲和盏都去哪里了?

    父亲说,在医院。今晚你母亲陪着盏。随后这对亲人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絮本想休息一下,但思考再三。他还是选择先看望弟弟。在家中洗澡之后,絮就打车去了医院。盏不健康,絮是知道的。小时候絮也不是什么都会,和弟弟也经常弄些笑话出来。只是渐渐的,絮好像变成了那个更虚弱的人,他什么都吃体重也不怎么增加。在这样的状态下,盏越发强壮了。但絮知道他不健康,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盏的状态实在是…..

    絮想着想着,就到了医院。盏因为精神问题,砸了家中很多东西,又把头往墙上撞。身上胳膊上都是血痕。絮到的时候,盏还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贴着一片白纱布。母亲坐在絮病床前,沉默的削一颗苹果。

    盏看见哥哥来了,一下就从病床上坐起来。声音亮亮地叫他一声“哥”。母亲站起来,看见絮的时候眼里泛出了泪光,她不住的点头,又给了絮一个拥抱。然后拉着他的手,问絮这些年过的好吗,问絮,有没有想家。

    絮只说,很好。很好,就扶着母亲的手让母亲坐下,现在两位孩子都在身边,母亲又怎能坐得住呢。实际上她心里越发觉得对絮的亏欠。看他身形消瘦,又忍不住要落泪来。盏在叫了一声哥哥后,见哥哥没理他,就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也不出声。只是看着母亲和哥哥。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一阵后他低低叫了一声:“妈。”燕母才回过神来,拉着孩子的手说:“瞧我的记性,盏最想他哥哥,我先回去做饭。做些絮爱吃的,你们兄弟俩好好聚聚。”说完,燕母就拿着东西走了。母亲走时,燕絮才发现,母亲说来照顾燕盏,手里带的也只有一件她自己的大衣罢了。

    絮目送母亲离开,手里握着那枚母亲临走前塞给他的削好的苹果。走向弟弟,然后把这颗苹果放在床头柜前的盘子上。他的大衣袖子短些,拿东西就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臂来。盏一直盯着哥哥,从脸到手臂。像一条粘腻的蛇。絮站定,他看着面前的弟弟,惊觉两年间他竟然长大这么多。看着实在有些陌生,也不好出口说些太亲密的话。只是问弟弟:“说吧,你怎么回事。”

    只是盏不高兴了,他低下头,去挠自己的食指,一下一下,越来越重。他问絮:“这么多年,哥也不问问我好不好,一来就质问我,是觉得我生病打扰哥了吗?觉得我麻烦?“

    絮对弟弟这个反应倒是没料到,一下被问的定在原地了,不知作何回答。他有点烦躁,毕竟弟弟确实受伤了,但一看见他这张脸,又想起些曾经来。弄的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先脱掉了外套。把外套搭在一边。没了宽松的大衣,他瘦削的身体就暴露出来,一件毛衣仿佛就能压垮他。

    背对着盏,但依然能感觉到盏的视线缓缓地,沉郁地。湿漉漉从他后颈开始,一寸一寸滑过他的脊梁骨。盏在他身后轻咽了一声口水,就这一声吓得絮挺直了后背。燕絮抬手要摸一下自己被头发扫到的后脖颈。在他刚抬手时,就从身后被另一双温暖的手牵住。是盏,盏的手包住絮的手。轻轻拉进自己的唇角。又叫了一声“哥。”然后吻上了絮的手指。

    絮吓得浑身一激灵,立刻要转过身去。在转身时被盏一把拉到了病床上。盏还病着,这是燕絮躺在盏的阴影下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但盏显然不在乎哥哥是不是刚才回来,舟车劳顿。燕盏看着哥哥的眼睛,手里抓着哥哥的手。唇贴着他哥哥的脖颈。但心里却不怜爱他,燕盏抬头,在哥哥耳边又问了一次:“哥哥,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燕絮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推推搡搡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动作间他看到弟弟手肘上的淤青,又住手了。只是盏一点也不心疼他,也不在乎这里还是病房,是医院。他把哥哥的毛衣从下面卷上去,絮的两粒奶头就暴露出来。燕盏的呼吸打在上面,燕絮就开始哭哭啼啼。一抖一抖的,两颗红果也跟着跳。燕盏把舌头附上去,一呼一吸。又舔又咬,一口下去直接叼起哥哥的奶粒,抬头把乳头越拉越长,燕絮伸手去捂胸口,被燕盏一把手直接拍开了。燕盏半跪起来,用膝盖顶开哥哥的腿,隔着裤子去磨他的下体。他一直知道的,哥哥是个双性人,下面除来一根男人的东西,还长了口女人的逼。

    燕盏隔着粗糙的裤子,一把一把摸哥哥的逼,一会黑色的裤子就被洇出了一滩水渍。大剌剌的粘在絮的逼上,他被弄的难受,挺腰要给盏手里送自己的下体,想让弟弟发发善心,别再弄他了,但盏哪里会停手。他扯下哥哥的裤子,又把内裤拨开在一边,成一条细声卡在他一边阴唇上。燕絮身上已经没了风尘仆仆的冷感。潮红出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手臂上。絮又开始哭叫,小声哭叫。盏就摸两下他湿乎乎的逼,又把手指塞进哥哥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一边搅一边问哥哥,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色厉内荏。出一点事就哭,连隔壁的小女孩都不如。一听这话,絮眼泪流的更凶了。

    盏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又重新摸起哥哥的逼去。他把那根已经成一条细线的湿内裤卡进哥哥逼中间,正对着他的阴蒂。然后猛然提=提起两边内裤,把哥哥一下一下给床头撞。絮被他勒的疼的厉害,大哭大叫起来。手要去夺自己的内裤,刚一搭上燕盏的手,燕盏就把他的手指包在自己手中,让哥哥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内裤,他又拉着哥哥的手,去参与到这场性虐自己的游戏中。

    盏的阴蒂被磨的有些肿了,他疼的呜呜叫,被一双带有腥甜气息的手掌捂住了口鼻,盏贴在他耳朵边说:

    “哥哥别叫这么大声,这还在医院里呢。我们回去了你再叫。”

    就牢牢摁住他,单手揭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下把那黑红色的烫棍子捅进了哥哥身体里。絮的逼被挤的噗叽噗叽的有水声,盏也不管,直撞进去。絮不经常自慰,他的穴还嫩嫩小小的,这跟棍子怎么也捅不爽利。燕盏急的满头是汗,他干的心烦,把手从哥哥口鼻上拿开,转捏上了絮的脖子。盏的手一直收紧,一直收紧。絮就张开嘴,也叫不出声。但他的逼却是知道该如何生活,急急忙忙的吞这利刃,不管能不能吃的下,裹着盏的东西就往里面含。等到盏觉得差不多了,实在顶不进去了。才松手让絮大口呼吸,然后也不许哥哥起身,压着他的肩膀开始一次一次的抽插,越来越凶狠,直到絮已经感受不到上半身的状态,只感觉自己身下成了一个真正的容器。一遍一遍被弟弟探究,又容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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