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小心肝,别动,让我再亲一口。”

    眼看单手挣脱不开,南北伸出另一只手,使劲掰着对方的手指,一边掰一边骂道。

    “他妈的,赶紧滚去垃圾堆,要么滚去精神病院,专来我这发疯!”

    南北一挣动,小赖子感觉手里滑腻腻的,像是握了一副昆山白玉做成的手镯一样,差点儿握不住。

    特别是南北的另一只手还覆在他手背上,小赖子就觉得被两块暖玉挨着了,一下有些受不住……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无赖道,“你手真滑……让我再亲一口,叫我做什么事情都行。”

    南北连忙把另一只手抽出来,他伸出脚,一脚踩在小赖子的肩膀上。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小赖子低下头,陶醉地嗅闻南北的手,“是啊,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给一条生路,让我解解馋先。”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先放开我。”

    小赖子颇为不舍地放开,手指虚虚搭在南北手腕处,只要南北挣动一下,他便又握紧。

    好似守着财宝的恶灵一样,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就要卷着那只手逃跑。

    南北手腕被小赖子握久了,上面多了一圈红红的印子,仿佛往手腕上纹了几朵细细的花骨朵儿,红红白白的很是好看。

    小赖子还没亲够南北的手,却又眼馋起那手腕来,他咕噜几声,突然扑到了床上,又逮住了南北的手腕,凑上去啃咬。

    手上黏黏糊糊的,沾满了口水,还有一些齿痕。小赖子还不知足的啃着手腕那一圈红痕,脸色痴迷又狰狞,看着吓人极了。

    “放开!”

    小赖子充耳不闻,把南北的手反过来,把脸埋在南北手心里。

    他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缺氧般紧凑的呼吸着,不一会彼便浑身抽搐,患了癫痫似的。

    南北头皮一麻,抬起左脚,用力踹了小赖子一脚,对方才跌倒在地上,嘴里还大喘着气,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南非俯视着对方,恶劣道,“你看起来像条狗哎,甚至连狗都不如。”

    小赖子喘了口气,挣扎着爬起来,痴迷的说道,“我愿意当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