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身为副城长秘书,向来八面圆通,十二分周到,再加上长期浸淫官场,看人眼光极准。

    一眼见南北,他便知道,这是个没心肝的多情种。

    基于猜测,陈东来委托“吹哨人”对南北做背景调查,查履历,查交际圈,利益圈。

    他一贯找的吹哨人,代号“恶犬”,是秘密调查师。

    之所以选择“恶犬“,一方面是对方能力强,另一方面是对方愿意签对赌保密协议,赌的是命。

    陈东来一边看手里的资料,一边听吹哨人汇报。

    一圈查下来,证实他的判断没错。

    一茬接一茬的情人,韭菜似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企业家。

    直到现在,吹哨人还在念名单。

    “被调人南北和秦珂,同时和薛异州保持关系,有诸多开房记录,包括进酒店照片等,这些线索可以选择抹除,价钱另算。”

    陈东来“……”

    前几天薛尧叫他警告南北,言语隐晦,陈东来未作他想,以为南北是薛尧养在外面的情人,趁薛尧上位跳出来打秋风。

    现在才发现,南北同时和薛尧老婆秦珂、薛尧儿子薛异州有染。

    大约是陈东来沉默太久,惹得吹哨人出声询问。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抹除掉这些痕迹,尾款和抹除款稍后入账。”

    陈东来挂了电话,一时表情复杂。

    这么些年,什么离谱事没见过,还真没遇到过,搞人家老婆,同时又搞人家儿子的,搞完还敢去人家家里吃饭。

    这男孩,是真不怕事。

    大课经济学史漫长又无聊,南北听一会,便感觉屁股上长刺,一刻也坐不住。

    于是他猫着腰,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逃课是临时起意,南北思绪纷乱,随便在校园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