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酒吧刚开业,走,我们去瞧瞧。”

    刚下课,薛异州就约着南北,去酒吧玩。

    酒吧里气氛热烈,音乐震耳欲聋,开放的外国人在台上半裸着跳舞,MC在带节奏喊麦,气氛组在一旁领跳,无数人在台下扭动身躯,振臂狂欢。

    空中洒下一些彩色纸片,落在人群中。

    “去蹦迪吗?”

    “啥?听不清。”南北耳朵嗡嗡的,不由揉揉耳朵。

    薛异州大喊,指着池子,“蹦迪吗?”

    南北抓过薛异州胳膊,进入蹦迪池。

    蹦迪主打个自由释放,忘记所有烦恼,身体与灵魂合一的酣畅淋漓,像是喝高了晕呼呼地大力摔酒瓶,肾上腺素飙升,解压又痛快。

    南北蹦了一会,身边人越聚越多,好些人有意无意地碰他,他被蹭的烦了,走去卡座找酒喝。

    薛异州虽没蹦够,却喘着气停下,跟着南北一块去。

    午夜十二点,DJ越发劲爆。

    薛异州对服务员招招手,点两瓶红方K,他就站在南北右边,想起南北爱喝鲜榨西瓜汁。

    “喝西瓜汁吗?”

    “啊?”

    薛异州干脆贴到南北右耳边问,“西瓜汁,喝吗?”

    南北蹦迪出了汗,身上本来就香,出汗后更香,薛异州问完话也没离开,继续贴着,轻轻嗅闻。

    边嗅边想,漂亮男生身上这么香,嘴里是不是也是香的?

    南北点点头,想起薛异州不一定能看到他点头,便转头说,“喝。”

    他一转头,鼻尖碰到薛异州,嘴唇也差点挨上。

    酒吧的灯光叫人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