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生听罢住了嘴,慢慢站起身子看着她。她似乎是没想到他这就放了她,蒙着一片雾气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怔愣。看到她眼里的泪珠,他心里一滞,忽觉得自己今日太过冲动。“对不起。”唐俊生张口说道,他鲜红的嘴唇上粘了一层透明的水Ye,显得俊美异常,“我…这几日都十分忙,新官上任,司里面我实在分不开身。”

    江从芝听到这种身不由己,心有戚戚间也感到有点悲凉。她撑着台子边上跳下来把衣裳理了理:“我知道的。”

    唐俊生看出了她的不快,叹了口气把裙子和衬K都一一捡起递给她,眼里神sE不明。过了一会儿才悠悠说道:“乔治伯曼不是个好人。”

    江从芝看着手里被撕烂的衬K,叹了口气,说得好听是烟草商,说白了就是个毒枭。不是好人又如何,说得就跟她好像有选择似的。她把手里的衬K扔在一边,直接穿上长裙,无奈地低声说:“唐少爷,我没得选。”

    唐俊生看着她梳妆,看着她把毛衣又塞回到呢子长裙里。两人一时无话,就在他以为两人又要置气一段时间时,终究是江从芝叹口气,转过头看了看他:“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到你?”

    唐俊生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低着头说:“过几天吧,我一定提前把局票儿递上去。”

    江从芝见状也微微笑了笑,她不能否认见到唐俊生时她自己心里的异状,她是喜欢见到他的。在众多客人里,也就只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在。若是唐俊生以后有了出息还能念着她自然最好,若不是,那再多几次让人心动的欢Ai也无妨,左右也没有把客儿往外推的道理。她一边想着一边往陈由诗让她等待的房间里走去。

    而此时安妮卡和白玉正在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里,白玉正翘着腿坐在皮软椅上,安妮卡翻箱倒柜地在找什么东西。白玉皱皱眉:“找不到就算了吧,我不吃了。”

    安妮卡转过头瞪她一眼:“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现在南边都没有的。而且介绍上说了,红丸对nV子效力大,吃一半就好。”

    白玉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你爹不是不让你碰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安妮卡俏皮地眨眨眼:“克里斯给我的,伯曼还没开始卖这玩意儿呢,我们先尝尝。”

    白玉叹气说:“都找了两个房间了,不能压碎了你一半我一半吗?”

    安妮卡找完了左边的cH0U屉,又跑到右边的cH0U屉里翻找:“不在这里,旁边还有一个房间呢,不可能连切大土的都没有。”

    白玉百无聊赖地站起身,也跟着寻找起来。

    安妮卡问:“伯曼旁边的那个nV人你认识?”

    白玉喏了一声:“你还记得我让唐俊生带我去春满阁过班的那次吗?里面就有这个江从芝。”

    安妮卡呀了一声,摇摇头叹她真有手段。

    白玉笑了笑,促狭问道:“怎么?g着了你的未婚夫伯曼心里不爽了?”

    安妮卡打了个寒颤,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说:“可别,我巴不得离这个阎王远远的。倒是你…”她话音一转,眉毛一挑问,“是不是醋你丈夫和她牵扯不清?”

    白玉柳眉微竖:“唐俊生?我醋他作什么?”

    安妮卡笑着啧啧两声:“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今日来的人谁b得上你丈夫俊?要我说,就连伯曼也b不得。”她拉开最下面一个cH0U屉,眼睛一亮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