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涸将教鞭丢在一边,看着周施说:“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不成?”

    当然是要挑的。

    周施一周只有两天会回家,其余五天要待在学校,赵涸一般周五晚上就会开始对周施进行调教,周六会和周施做几次,到周日就完全放周施休息,养好他那肿屁股再去上学。

    周施不耐痛,更不说不上恋痛,跟了赵涸那么长时间,还是碰几下就要吧眨出几滴小狗眼泪,撒娇的功夫见涨,一点苦头都不愿吃的。今天倒是头一回挨这么重的罚,自然是不乐意了,赵涸叫了他几声,都没从地上挪窝。

    “怎么着,我家电线杆儿折了?”赵涸蹲在一旁,周施没听出来他生气,但屁股又实在疼的厉害,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儿,便被赵涸抱起来抱到床上。

    周施用手脚撑着,没让他那惨不忍睹的屁股挨着床,乌龟翻身儿似的在床上翻了个面儿。

    画面不太美观。

    赵涸心情复杂,他想要漂亮又优雅的小狗,自己家养的这个已经越养越歪了,行为举止没一样儿看的过眼的,可以说是丝毫不会讨好饲主。

    就是长的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都...招他喜欢。

    举止粗犷应该只是在学校里和那群糙汉室友待久了,这都是小事。

    都是小事,周施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小狗。

    赵涸又把自己劝好了。

    周施趴在床上,终于把气儿给喘匀了,侧过脸看向赵涸:“主人,我昨天跟你打了很多电话,还有具体的地址和一起去的人。”

    所以你不应该这么揍我,我不服。

    后半句周施没说出口,赵涸却听的明明白白。

    炽热的大掌摸上了周施肿臀,疼的周施呜咽一声:“你别碰!”

    啪!

    一巴掌拍上屁股,周施嗷的一声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赵涸摁着他的腰,听着周施的哭声,说:“周施,你怎么不把咱们家房顶掀了去。”

    周施趴在床上,一只手还抓着赵涸的手腕,生怕自己再挨一下,真的太疼了。

    赵涸将周施的那只手反按在腰上,而他坐在床边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那个肿屁股上落着巴掌,嘴里给周施复述着他昨天醉酒后的窘态。

    红肿的屁股轻轻挨一下儿都火辣辣的疼,再加上知道自己昨天醉酒后是个什么鬼样子,周施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