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本意是调侃他一下,见他如此烦躁,不好再说什么,只道。

    “嗯,那我们回家吧,天大的事,也等明。”

    俩人进了电梯,贺擎舟的气平息了一些,才对盛晚溪道歉。

    “对不起,坏了你吃夜宵的兴致。”

    盛晚溪本来就没有去吃夜宵的兴致,但律师们帮了忙,提出要去吃一顿,她要是不回应,就显得小气且计较。

    “不,我倒更愿意早点回去休息。”

    上车后,盛晚溪以累了为由,闭着眼小憩。

    车子没开出多远,电话就响了。

    盛晚溪点开手机,是齐灏。

    “晚溪,雷铭恒那个畜生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电话一接通,齐灏焦急的嗓音便传了出来。

    盛晚溪用早就想好的措辞回他。

    “抱歉,我不是刻意要瞒你。那几天我人都是懵的,这两天才在心理医生帮助下把全过程想起来。”

    “晚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明明那晚你是我的舞伴,是我没照顾好你!等我回国,你抽我!”

    齐灏的嗓音,满是自责。

    盛晚溪就是怕他这样的反应,所以,才会选择瞒着他。

    “齐灏,这不是你的错,雷铭恒那畜生是蓄谋已久,不是在那晚的酒会,也会寻找其他时机。而且,那晚贺擎舟很快就赶到了,那畜生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可就算盛晚溪这样说,齐灏还是十分自责。

    盛晚溪安抚了他好一阵,他的情绪才平复一些,又聊了几句,他

    那边有人在催他,他才挂了电话。

    盛晚溪把手机收起来,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