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是打死不会认的。

    他微冷眼睇着雷志雄,“雷总,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揍他了?还是说,你有人证物证?又或者,你有监控可以证明是我揍的他?”

    雷志雄没人证物证。

    那间医院,上上下下应该早被贺擎舟买通了。

    无论雷志雄问谁,都说没见过贺擎舟在医院里出现过。

    监控自然也没有。

    他作为嫌犯的亲属,没权调看监控,除非,他报警。

    可他哪敢报警?

    先不说警方那里儿子的罪状一大叠,就是贺擎舟手里,他也不敢肯定,还有没有别的更可怕的猛料。

    他怕报了警,儿子又会罪加一等。

    “贺擎舟,像你这种手段毒辣像狐狸一样奸狡之人,哪会蠢到留下人证物证?”

    贺擎舟呵呵笑了。

    “雷总,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你心里面比谁都清楚,你儿子对那些无辜女性犯下的罪孽,死十次过都不够弥补。你说,他仇家那么多,你敢肯定,不是他的仇家揍的?”

    雷志雄恨得牙痒痒。

    儿子确实仇家不少,但能只手遮天,在医院里如入无人之境,并能让医院上下及警员变瞎变哑的人,只有贺擎舟一个。

    “贺擎舟,你像疯狗一样死咬着一个将死之人,不觉得过分了?”

    贺擎舟冷笑一声,“过份?你儿子做那些禽兽畜生都不如的事时,他怎么不觉得过分?”

    雷志雄磨了磨后槽牙。

    “贺擎舟,你特么的这是要赶尽杀绝?”

    贺擎舟冷眼睇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