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在结婚那一年是伺候惯了盛晚溪的,他无视掉自己的尴尬,利落地套上一次性的浴缸套,放好了水,回头抱起盛晚溪进了浴室。

    盛晚溪神志恢复了不少,但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脸依旧红得厉害,但呼吸却是平缓了一些。

    贺擎舟小心翼翼放下她,并让她坐到浴缸边上。

    盛晚溪浑身脱力斜靠在墙上,却甚是霸道地指指浴室门口那边。

    “你去那边站着!”

    本该是极有气势的话,却因为她现时的状况,而显得庸懒无比。

    那软糯的嗓音浸着水汽,又像是带了钩子般,把贺擎舟勾得血液沸腾。

    理智告诉他,盛晚溪刚刚遭了一劫,他不该对她有任何欲念。

    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哑着嗓音,炽热的眸子盯着她。

    “你自己……能行吗?”

    他强压下心头可耻的欲念,垂眼瞧着她用颤悠悠的手背过去拉后背的拉链。

    盛晚溪倔强地微仰起头,“当然!”

    带了些伤痕的唇紧抿着,长密的睫毛抖动,漂亮的脸容因手始终触不到拉链头而现了些不耐烦。

    贺擎舟眼眸幽暗,胸膛强烈起伏,试图把心头那股憋屈燥热的闷火吐出来。

    可他终究只是凡夫俗子,摆脱不了欲望,只好弯下身,一手撑着浴缸边,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肩膀探到她身后。

    他身子微微往前倾,像是把盛晚溪整个环抱在怀里一样。

    大手紧紧握住盛晚溪颤悠

    悠的纤手,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在盛晚溪耳奏起。

    “宝贝,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