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在男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冒出了头。当其任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的时候,在低头他已经被包围。

    虽然半身赤裸,但是他却不慌不忙的,掏出了烟,用打火机点上。

    这么平静的心态放在这个场合,有一点奇怪,那些触手好像呆滞了一秒。其任,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就算是在梦中,那他的感知已被削减了许多。

    微风吹过,从他口中吐出的烟雾,被吹远,在空中留下银白的一条弧线。她的发丝被吹起,低头看着那些发光的物体。

    光着脚的他,实在是不想再站在这里了,光脚走在一片丛林里,如果他现在看一下他的脚,那他的脚肯定是已经红肿破皮了。

    但是来都来了,想离开这里实在是…

    他刚想抬脚走出的这个触手的包围圈,而触手已经绕过了他身后的树干,当他一只脚刚跨出去的时候,那树干上的触手,以飞快的速度向他的腰部缠绕过去,其任身体一愣。烟从手中掉落,掉到触枝上面,其任被迅速的拉回到了原地,他的上半身被缠绕在树上,而他的下身却还能动,虽然做不到移动。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树后,这种情景真的很难不让他自言自语“哎呀,我被抓住了,好可怕呀~妈的…”

    可能是他确实有点颓废了。但是当触手,爬上他的脖颈里,勇敢的他还是闭嘴了。他非常的害怕,那什么奇怪的东西钻到他的嘴巴里,其任想得花,但是他十分的讨厌口交。但是如果换成两个帅哥的话他又可以接受,但因为如果放到自己身上,那他心里也只有1万个想死。那些触手,在他的上身游走着。心理防线坚强的他,始终还是会破防的,那些触手往他的胸口爬去,将那胸口二点遮盖住,这是其任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梦里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清醒了,现在却是实打实的体会到了。

    这个时候他只会全身一软,抖动着腰肢,跟随着触手对两粒粉嫩的乳头肆意的玩弄,而抖动着。

    他现在很想张嘴,说上几句话。但是耐不过他一低头,就有一根触手,对着他的嘴等待着他开口。他只能将一肚子的火憋回肚子里,终于触手,还是对他的下半身进行了攻击。那些触手,却只是缠绕上了的大腿,而其中只有一根,想带有什么目的性的。带着他的其他触手小弟。撕碎了其任的裤子。

    那一根带有目的性的触手,变得湿滑,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本来干燥而紧闭的后穴,在接触到那跟触手的时候,很明显的又紧缩了一下,虽然触手非常的湿润,但是想进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其任的后穴太紧了,那根触手,在屁股缝之间,使劲的往里钻。

    其任,现在只敢紧闭的嘴,感受着身后的冰凉,他轻哼了一声,身体发抖。

    那根触手,刚刚钻了进去,没有过多的动作。往里钻,到一定的深度以后,又拔了出来。灰溜溜的缩了回去,放在其任嘴边的那根触手,也缩了回去。其任刚想开口说几句白话时,他感觉身后不知何时再慢慢发烫,就知道那个触手分泌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任此时更想开口骂人,但是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那个男人来了。银色长发,身穿半袖白衬衫,配上一条西装裤。上去好文质彬彬一男的,真正的噩梦要开始了,其任心里想着。

    “大祭司来山上做客了?都主动来讨东西了,想要什么东西,竟然要祭司大人亲自上山?”这温柔的话语,给了那银发的男人一个不一样的气质。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讨要东西,都是会有代价的…”说着他就一口咬上了其任,其任和他身高相差很多,一而此时的另一方,却像个孩子一样用嘴吮吸着其任的唇瓣,在将舌头伸进去,强势的争夺着空间。

    其任在树后的手,被他的手握紧,而另外一只手,却已经开始揉捏起来其任的臀瓣。其任的嘴被堵着,十分的想说出什么来,但是最终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他还是得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奇怪极了,让他从心底发出了羞涩感。在野外,他背靠着一棵树,面前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他长得很帅…

    其任一身赤裸,而和他拥吻的那个人,却一身穿着完好,两个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男人低着头将身体靠在其任的身上,长发散落下来,垂落在其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