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窗外太阳已经开始升起,单人床上两个赤裸的成年男人依偎在一起。多年的习惯让任奕即使纵欲到凌晨,依然能准时醒来,经过几个小时休息的阴茎再一次精神勃发地昂首挺立了。而薛堇还在熟睡,蜷缩在男人怀里的睡姿似乎不仅是因为床窄,更透露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任奕抬手拂开盖住薛堇眼睛的额发,露出整张白皙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淡影,他静静地端详片刻,终于还是无法否认怀里人带给他心头的悸动,凑近去在那淡粉的嘴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掀开薄毯打算起身。

    尽管薛堇的意识还陷在沉沉睡梦中,在察觉到热源要离开的意图时,还是无意识手脚并用地把男人缠住。任奕看着薛堇双眼紧闭还要把奶子和大腿往自己身上压,觉得好笑的同时,也不免被那肌肤柔软滑腻的触感挑动已经勃起的欲望。

    软玉温香在怀,任奕干脆地把晨练的地点改到了床上,他搂着薛堇翻过身,把一边修长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用早晨低哑的嗓音说了一句:“骚货,本来还打算放过你呢。”这当然没有得到梦中人任何的回复,不过任奕并不介意,他握住自己尺寸傲人的大鸡巴,用龟头去拨弄察看昨晚才被破处的小嫩屄。

    经历了长时间的摩擦冲撞,整个小屄再没有未经人事时的粉白,娇嫩的外阴红肿肥厚,分开两瓣紧闭的小阴唇,就能看到那圈湿漉漉的屄口软肉,艳红晶莹的模样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想狠狠地蹂躏一番,任奕显然也不例外。他撸动着粗长的屌身,不时挺胯让硕大的龟头擦过屄唇,戳顶湿润的阴蒂和屄眼。

    来自灼热肉棒对性器的刺激终于让薛堇产生反应,虽然意识还不清醒,食髓知味的屄心却源源不断泌出水来。任奕将肉棒蹭湿就直接捅了进去,薛堇皱着眉头“嗯”的一声,湿热微肿的屄道立刻将入侵物密实包裹,层层皱襞软肉不停吸嘬热铁般的茎身。

    任奕没理会这骚屄假意的推拒,一气儿捅到屄道尽头的小肉窝才停下,这瞬间从无到有的快感爽得他头皮麻了一下,随即把住薛堇两边大腿,耸腰干起屄来。

    恍惚间薛堇以为自己登上了一艘小船,又不禁疑惑坐船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吗,然而疲惫的身体让他很快放弃了思考,随波逐流地沉溺在这醉人的快感中。完全放松状态下的薛堇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随着肉棒肏干的动作吟哦不止,屄里淌出来的淫水跟发了洪似的,倒让任奕体会到不一样的乐趣。

    早在肏到阴道后穹的时候,敏感的鸡巴头就感觉到昨晚被猛肏过宫口同样肿了一圈,任奕有心让这小子宫好好休养,可是每每肏到屄心,那肉嘟嘟的入口就一直蠕动着像要吸进什么。任奕几经忍耐,终于还是抵不住诱惑,硬邦邦的大鸡巴头子在宫口嫩肉上磨了十几圈,然后毫不犹豫地戳穿宫颈,猛地把茎头全肏进绵软多汁的子宫腔内!

    “唔啊——!”

    “呼……真爽啊——”硕长的肉棒全根没入湿暖的屄道中,任奕享受着被紧致裹挟的快感,看到薛堇睁开眼睛时自然地说道:“醒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操醒让薛堇茫然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再一次动起腰,粗硬的龟头顶到了脆弱的子宫腔底,薛堇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脸颊立刻一片嫣红。

    任奕笑了两声:“薛经理害羞了?”

    男人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宫颈,只是小幅度地捣弄子宫内壁,数小时前灌满这里的精液还没被完全吸收,薛堇甚至能感觉到那鸡巴头子在满腔精液淫水中翻覆搅弄。这种感觉新奇又快活,虽然是温度不高的清晨,薛堇还是禁不住浑身燥热,他不好意思直视男人的眼睛,只是嘟囔道:“唔、谁叫你、哈啊、一大早就……”说到这里,薛堇忽地回过神来,忙问:“阿奕,现在几点了?”

    “唔,六点半了。”任奕抓过手机看了时间,胯下的动作一刻没停,细窄的子宫颈管箍住包皮系带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知道薛堇在想什么,直接替他做了决定:“一会你请个假别去上班了,累了那么久,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啊……”睡眠不足和性欲的纠缠让薛堇现在头脑还很混沌,他虽然能感觉到身体的劳累,却不习惯因此而耽误工作,不免下意识摇头拒绝到:“唔、唔、不行……今天还有客户预约呢……”

    任奕剑眉微皱,耐着性子道:“听话。”

    简单有力的两个字令薛堇既吃惊又温暖,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去坚持去努力,早就渴望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让他可以不再那么孤单。

    见薛堇没再执意违背自己的意思,任奕满意了,他奖励性地握住薛堇的阴茎打算抚慰一番,却发现大约是昨夜射空了精囊,现在还软趴趴的。任奕心中暗自觉得这果然不是个男人的东西,好笑地松开手,往上去抓住两团布满指印、晃动的白嫩奶肉,握在手里揉抚逗弄。

    这一双男人的大手粗糙有力,揉得薛堇心口直发热,这种感觉太过舒服,让他忍不住流连其中,甚至决定放纵自己一次。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薛堇要记得打电话安排好工作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虽然决定了薛堇要请假休息,任奕还是要去上班的,他没有刻意忍耐快感,在二十分钟内解决战斗。新鲜大量的浓精再次灌入宫腔,薛堇战栗的享受着被内射的快感,直到软缩的茎头被紧窄的宫颈推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