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被控住手,估计蔺献稷脸上已经有巴掌印了吧。

    南祀终于被激起来,他双腿挣扎蹬踹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鹿,蔺献稷从不说假,就像昨天他说要把南祀做晕,直到完全弄晕他才放过。

    蔺铎总是年轻好拿捏一些,一年后,南祀重新感受到来自年长位施压的恐慌。

    这种慌乱在被扔上床,被皮带束缚膝盖后更上一层,南祀半边脸陷在被褥里,又硬又烫的一大团顶在后腰,蔺献稷犹嫌不够的用牙叼住南祀后颈。

    南祀应激立即哭吟一声,颤抖着唇半句话也发不出。

    “蔺铎知道这里吗?”达到目的的蔺献稷像标记领地成功一样的胜利者姿态“他应该不敢吧?那你怎么会爽呢?”

    蔺铎当然不敢,就像几年前的他,卑微的如果能获得一些触摸就感激不尽,全心全意压制自己的兽性与反叛,压抑刻在alphaDNA里的极致占有欲。

    “不……”南祀终于找回声音,带着哭腔说“你,你不能……”

    蔺献稷摇摇头,一下一下隔着衣物顶南祀的腰臀,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咬身下人的耳骨,含糊道。

    “狗可听不懂人话。”

    南祀缓了会才明白这话的意思,此时有粘腻的黏液挤在大腿上,南祀反应过来那是润滑油,不等他开口骂人,蔺献稷倏然将阴茎插进并起的腿心。

    白腻嫩滑的大腿肉被阴茎烙进,视觉盛宴令蔺献稷眼睛更红,没几下那大腿根就泛红肿起,白花花的臀肉也随着荡漾,勾引人去揉压拍打。

    空间里只剩下男人的粗喘,水声作响,幻觉高烧一样的热度遍布南祀全身,他脸臊的红,眼眶熏热,紧咬着唇又不可避免随大力挞伐前后耸动。

    除了瞒不住的闷哼,南祀装死装成布娃娃一样毫无反应。

    忽然蔺献稷贴下来,南祀害怕的紧闭双眼,但蔺献稷没去咬他的后颈,只是贴着他耳廓,灼热的喘息伴着低沉的话语,不断回荡。

    “你在想要是这样结束就好了么?嗯?”

    随手拎来的皮带在挣扎中已经松了,蔺献稷干脆扯下来,一手按住肩胛骨把南祀半身钉在床上,另一只手掌插进大腿间,拇指按在被反复摩擦的那处腿肉,灼痛刺痒的南祀不断哈着热气。

    蔺献稷手指还在那圈游走,在擦过大腿根附近时,手下的人儿细微僵住一瞬,蔺献稷无声的笑起来,他轻轻一按,终于,南祀狠狠抓紧床单,短促的发出一声惊叫。

    “啊。”蔺献稷叹慰的像终于狩猎成功的野兽,散漫中带着餍足“找到了。”

    长久不被攻击的敏感点突然被掌控,南祀瞳孔都紧缩了一瞬,腿根轻轻抽搐着。

    “我可怜的小家伙,我的宝贝。”蔺献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手臂从腰腹和床榻的缝隙挤进来,偾张肌肉刺激的下腹不由自主的紧绷,蔺献稷语气缱绻又深情,爱护毕生珍宝般温柔搂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