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你兴奋的很,小穴这么紧想夹死老子好自己快活吗?”陈明狠狠咬上那人的颈窝,语气中带着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放松点!沈翎,你瞧瞧你现在这副饥渴的样子,真下贱!”

    可谁又比谁高贵呢?

    要是曾经,今日这荒唐事他怕是想也不敢想……

    念及此,陈明不免自嘲地笑了下。

    紧接着沈翎身体骤然腾空,纤瘦白皙的腰肢犹如冬风下的残枝在空中摇晃着,他慌忙向后寻求支点,脸上的春色荡然无存只听惊呼一声,紧张中带着哭腔,“求你抱紧,抱紧我,别这样吓我!”

    陈明边一手推开门,边另一只手臂收拢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轻笑道:“小骚货还挺难伺候,这么不惊吓?”

    “我要是说,这整层楼都没人呢?哈哈,我刚才都是在吓唬你的……”陈明低沉的声音犹如西方诗史中的淫魔在蛊惑人心,不时在耳边回荡,“我还倒喜欢你之前那副目中无人、肆意张扬的模样,那副狠劲儿真够带劲儿的!”

    前列腺被肉柱上的青筋反复研磨,穴肉随着猛烈进出的动作外翻,剧烈的爽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沈翎忽而眼前一白,爽叫出声痛骂道,“你无耻!你下流!肮脏!”

    “不要,要插烂了……好疼后面要被顶穿了……哥哥,放了我,我好难受……”沈翎被无尽的欲望反复折磨,手指紧抓床单浪叫不止,“好爽,哥哥再快点,再深点,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陈明将人压在床上,身下的巨物又一次深入,猛然一顶惹得身下人肥臀一阵抽搐颤栗,“这么贪心?小骚穴吃得下?”

    “呜呜……不要,不要顶那个地方,好难受,小穴好痒……”沈翎拼命的想要从他身下逃出,紧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可是被药物引导的穴肉却咬紧了粗壮的柱身不肯放,绷紧的腰身极力向上拱起,唇齿间呜咽出声,“放了我,呃啊……是我错了……“

    “错哪儿了?”陈明起了玩弄的心思,指尖在胸前两颗小肉粒上拨弄,欣赏着身下被药物作用驱使着异常敏感的酮体,尤其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更像个钢管舞场上顶尖的舞者扭动着绝妙的腰肢。

    每一段的肌肉走向都像极了古希腊俊美少年雕塑上所雕刻出来的,引诱着人打开神秘的潘多拉魔盒。

    “我……”沈翎深吸一口气,又被一计深入顶得深喘,“错在来找你……”

    “不对!”陈明没料想到是他后悔来找自己,面上明显露出不悦,抬手掐住那人后颈将其深深按进柔软的席梦思间,以一种绝对操纵者的姿态俯视身下人,他冷哼,“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从前拒绝了我,如今落魄了又来求我收留,难道不是你自己犯贱吗?你错就错在当初叫我难堪,事后又落到我的手里,这都是你该受的,别想着从我手底下逃走!”

    “你混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呃啊……”激烈的反抗只能引来猛烈的进攻,肉刃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后穴的软肉,媚肉毫无骨气的缠上去亲近,一次又一次地进出使得穴口已经污秽不堪,肠液已经被搅弄得成了白沫,正在性交的二人最亲密的交界处早已泥泞不堪。

    陈明重新将眼镜架上,一副金丝眼镜衬得他更显冷酷阴森,更是以审判者的姿态冷漠地嘲弄道,“杀了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沈翎,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一只丧家犬,你已经被沈家狠狠抛弃了,如今的你还想着逞沈二少的威风吗?”

    “沈翎,你这种人就该坠地狱!就你这样的货色,给谁玩不是一样?还想着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沈二少吗,呵,你现在只配让人骑!”

    沈翎忍耐住药效勉强恢复些神智,他从来都是有仇当场报的主儿,有气从不憋着嘲讽道,“那你呢?在我身上……找优越感……吗?呃啊……你那自尊心别太脆弱,你可真可怜啊啊啊……”

    陈明沉默不语,仿佛被戳中了心事,只是埋头狠淦,完全不顾身下人叫声嘶哑到何等地步。

    环境突然陷入到一种诡异气氛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些抑制不住的喘叫,两人在这场极端的性事中争夺着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