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少妇的老公一个月里有半个月不在家,而少妇依然能够夜夜gXia0。

    此时朱奚躺在床上听着不断传入耳中的nV人LanGJiao,翻了个身,手捂住耳朵,那LanGJiao声仍不住地往耳朵里钻。没完没了。

    “天天T0Ng,也不怕被T0Ng破了。”

    朱奚咕哝。

    夜夜受LanGJiao熏陶,按理朱奚早该习惯,或者麻木,本来也是这样没错,但今晚她却异常心情浮躁,难以平静。

    手往身下探去,一手儿的水,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痒意,把腿夹起来也一样是磨人。

    朱奚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痒意。

    从她对异X有了朦胧渴望却不敢尝试的时候,手指便成了她最好的慰藉。长年累月下来,早已知道r0u在哪里,怎么r0u能让自己舒服。

    和杨晓宇交往的那半年里,他多次提出要和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都被朱奚拒绝了。这并不是说朱奚有多看重那层膜,或者多么保守。而是在杨晓宇身上始终缺乏一种让她想做的yUwaNg。

    说白了,就是她对他没有那种X冲动,之所以和他回去见公婆。只是觉得谈了半年,是时候了。也不知为何相对于真人真枪的做,朱奚更喜欢进入自己的幻想世界,幻想着某些男人某些自己想象出来的男人来做。

    她觉得自己是病态的,既X冷淡,又X饥渴。

    非常矛盾!

    隔壁少妇的LanGJiao仍在不断的传来。

    那粒r0U珠珠已经被朱奚r0u的坚挺肿胀,一GUGUyYe从yda0深处流出。

    朱奚将双腿曲起,加快了手指r0u磨的速度。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将自己送上了顶峰。她喘着气,平复那GU余韵。

    隔壁仍在没完没了。

    那nV人也不怕纵yu过度早衰啊?

    事实上,朱奚完全是忌妒心在作祟,她也想尝试那么痛快淋漓让她SHeNY1N大叫的xa,只是生理上没有男人能让她产生那种冲动。

    手机响了,朱奚把手机一关,扔到一边,拉了被子蒙上脸,睡觉。

    翌日在楼道上,朱奚碰到了少妇出差回来的的老公,忍不住往他头顶瞧了瞧。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m0向头顶,问她,“我头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朱奚摇头,“没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