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衍没有继续和阮懿浪费口舌的意思,转身就要走。

    阮懿忍不住叫了他一句:“斯衍。”

    徐斯衍脚步停住,因为她的这个称呼,眉头皱了起来。

    阮懿:“你喝了酒,今天晚上先睡这里吧,我在楼下——”

    “我让司机接我走。”徐斯衍冷硬地打断阮懿的话,“跟你在一个屋檐下,我都觉得恶心。”

    这次阮懿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定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腕处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阮懿用了全部的力气深深吸气,她低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开始蹲下身来清理。

    将近半个小时的清理以后,地面恢复了干净,那个蛋糕被带去了门外的厨余垃圾桶里,整洁有序的餐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祝福和真心,和小心翼翼的情愫,都像蛋糕一样被扔进了垃圾桶。

    阮懿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己都弄不清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做梦时又梦到了中学时代的种种事情,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

    阮懿从床上爬起来,床单已经湿透了,她觉得自己脸颊和脑袋都很烫。

    明明出了这么多汗,但身体却在发抖。

    阮懿从床头柜里拿了耳温枪出来,一测,果然是发烧了。

    三十九度。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需要请假。

    刚放下耳温枪,阮懿就接到了万柳的电话。

    不用想也知道是来关心

    她昨天晚上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