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谨则是换下家居服,黑色衬衫休闲长裤,整个人有种内敛而华贵的俊美。
他不再试图穿那些偏清朗的亮色系的衣服,因为南鸳说他本来就年轻,说他喜欢的就是最适合的,还说他怎么样都好看。
虽然魏聿谨看得出南鸳的建议诚恳之外再无其他,但他还是很愉悦。
为她直白的赞美,她觉得他好,这再好不过。
南鸳专心致志的戴好耳钉,发现魏聿谨站在门边时,并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
魏聿谨走过去,掌心在南鸳面前摊开:“帮个忙?”
他手心里是一对袖扣。
南鸳认得这对袖扣,她第一次买这样贵重的东西,在魏聿谨带她去DK购物后。
那时候她奉命花钱,心中不安,所以买了谢礼,送的倒没有不情愿,但是肉疼也是真的肉疼,所以记的很清楚。
那时候谨小慎微,现在已经成朋友了,真是神奇。
南鸳给魏聿谨佩戴好袖口,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活儿干的很仔细,好在头发扎了丸子,不耽误干活。
一面问他:“我这样可以吗?”
其实还有其他选项,譬如陈云送来了好几套情侣装。
南鸳都给否决了。
不是衣服不好,而是太显眼太刻意了,好像在宣誓主权或者给人下马威一样,她不喜欢这样。
好在魏聿谨说这些事她做主。
魏聿谨说:“很好”,看南鸳手腕空空的,问说:“戴个镯子?爷爷送的那个就很好。”
南鸳戴了玉镯,和袖扣同一批买的,因为这镯子,她还被柳以彤嘲讽过是个捞女。
不过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流动的,是变化的。
如今柳以彤和她关系融洽,柳以彤还红着脸为以前的事道过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