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臣等殿下的消息!”

    宁知易点了点头,其实心里已确定就是宁楚楚干的这事。

    因为宁楚楚很穷,也因为丽镜司很穷。

    甚至整个宁国都很穷!

    这人呀,若是穷得太久,总是会想些办法的,只是宁楚楚他很了解,这个亲妹妹打打杀杀还是可以,可若是说她去抢劫……她恐怕是想不到这个馊主意的。

    是谁给她出的这个主意?

    这人居心不良,其心当诛啊!

    宁知易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又转身回来,“对了,春甫先生的孙子李辰安已到京都十余日,你知道么?”

    向东一怔,又躬身一礼:“臣知道,臣很欢喜!”

    “见过了?”

    “尚未见过。”

    “那你欢喜个啥?”

    “臣听过呀!臣听过他的诗词,也听过他在京都南门说的那番话!”

    “不瞒殿下,臣最喜欢的就是他在京都南门的那句话。”

    宁知易眉梢一扬,“就是而今刻在太学院外石碑上的那些话?”

    “倒不是!”

    “那些话臣当然也喜欢,只是臣更喜欢的是他说的这句:保国者,其君其臣食肉者谋之!

    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宁知易沉默许久,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话:“在京都,不能让他出事!”

    向东看着宁知易的背影拱手一礼:“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