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在这二井沟巷子开了一个小酒馆,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一个局外人。

    至少现在他并没有生起对宁国的归属感。

    再说他也没那雄心壮志如那位商丞相一般去力挽狂澜。

    “花老哥之意,小弟明了。”

    “既然如此,想来刘兄当对广陵州加强军事防御,至少没有坏处。”

    刘酌自嘲一笑,“为兄也想做一些事,但……为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辰安有些纳闷,心想作为一州最高长官的知府,放在前世也是一方大员了,怎么还会束手束脚呢?

    看了看李辰安露出的不解,刘酌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站在了院子中。

    “广陵州主要是驻扎在江城的水军,但这些年,兵部却并没有下拨多少银子来维护那些战船,更没有再新建战船。”

    “就连将士们最基本的口粮也难以为继。”

    “你说,为兄能怎么办?”

    李辰安一怔,“国库这么穷?”

    “原本不算穷,但自从十年前皇上下令在玉京城东修建长乐行宫之后……不要说国库,就连内帑听闻也入不敷出了。”

    李辰安目瞪口呆。

    那长乐行宫的规模得有多大?

    难怪丽镜司也有三年没有发饷银了。

    难怪花满庭会忧虑。

    如果这时候再有战争发生,宁国只怕不堪一击!

    “如此荒唐?”

    “贤弟慎言!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被鱼龙会的人听见,否则定会给贤弟带来灭顶之灾!”

    “鱼龙会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