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在这件事上的处理上,特高课有些欠缺考虑,让你你受了些委屈。”

    “委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陈阳耸了耸肩膀,从怀里掏出一封辞呈,递给佐藤文夫道:“不瞒阁下,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