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高哥生前最喜欢带着他们去蹦迪。

    现在凶手被捉拿归案,以高哥的性格也应该希望他们不要伤心,他们应该蹦起来,向高哥叙述一切安好。

    然后他们一群人就在高哥的坟前抽起了酒疯。

    是怎么回来的,男人已经不记得了。

    好像是打车回来的,又好像是自己一路狂奔下来的。

    回来之后看见自己家里的锤子,他就一个人演起了小品,大锤八十小锤四十。

    至于锤子是怎么来的,他不记得了。

    “昨晚的记忆”陆续回归,“想起一切”的男人眼前一黑,差一点又昏过去。

    小区楼外

    此时的外面已经站满了人,都对着破了个大洞的房间指指点点。

    “你们看那间房子怎么破成那样了?”

    “昨天地震了?没有吧,震也不能只震他们一家吧。而且咱们昨晚也没感觉到动静啊。”

    “嗨,估计又是哪个人才把承重墙拆了。”

    “卧槽,那不会最后也整栋楼开裂吧,我才刚还完房贷啊。”

    “我他娘的刚交了首付。”

    “瘪犊子玩意儿,想住大居室去买大平层啊,来霍霍俺们干啥!”

    “绝了,让我知道那家住户里是谁,我非得好好和他谈谈人生,给他松松筋骨。”

    在大哥们的一声声愤怒的声讨中,一个原本正在逃离的身影,把身体压得更低了。

    。。。。。。

    深夜的酒吧里,白夜正在擦拭着杯子。

    “滴哩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