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完针,黎青就匆忙离开了。

    秦笙走进屋里,把背包丢在桌上。

    拉开桌边的椅子,笔直的长腿一跨,翘着二郎腿坐下。

    清冷的眉眼透着股野气,嚣张至极。

    林老看得暗暗心惊。

    无名前辈到底是什么人,这身气质也太凌人了。

    他走到秦笙跟前,“前辈,我刚才的针灸技术怎么样?”

    秦笙抬了抬眼睑,实事求是:“进步很快。”

    “哈哈。”林老笑得开怀,语气怅然:“人老了,这学习能力是差了些,您当年留下的笔记内容太多,我学了这么久也只学到了些皮毛。”

    秦笙没搭腔,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丢给他,“三天内熟悉完。”

    “这是?”林老一脸困惑。

    秦笙解释道:“我和你提过我养母的病,这是她的治疗方案。”

    “好。”这是之前两人谈好的,林老没多问就应下了。

    “您的针灸术比我厉害,为何不亲自施针?”他又问。

    秦笙拉好背包拉链,音色寡淡,“无可奉告。”

    林老知趣的没再多问。

    “还有事,先走了,不懂的线上问我。”

    秦笙背起黑色背包,又细又直的长腿一迈,就要离开诊室。

    “等等。”林老急忙喊住了她。

    秦笙转头,清冷的眸子望着他,眼底透着疑惑。

    林老搓了搓手,笑得很含蓄,“三年前说好的,要是我能看懂您的笔记,针灸也能进步,您就当我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