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叹了口气,“真正的苏七郎,或许已经早就遇害了,这世上那么有一种人,他们喜好锦衣华服,只要穿在身上,便可摇身一变,改头换面——”

    “此人颇有魏晋遗风,喜好敷粉,遮掩了面皮下的真相,你们不常见,自是不甚熟悉,况且道仵作是道观里来的,她对此等事自也不熟,还有锦衣华服这事,等闲不可得知。”

    末了,王玄之又说:“道一验尸救人你最擅长,可能做这替人剥皮之事?”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传来,吸进了凉凉的河风,跟着便是咳嗽不停。

    江长史伸出手指,他突然不知道该指谁,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这是越玩儿越大啊,分明一开始只是一对夫妻,撞上不良帅等要,想要讹人财钱。

    现在倒好,这对夫妻,没一盏省油的灯。

    女的是妖怪,男的披人皮。

    江长史很想对着汾水河吼一句,这个世道究竟怎么了。

    他没吼出来,却听到了更刺激的话。

    “不就是剥个皮而已!”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