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谟!你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是不是该给爸爸一点面子。再说,你何必迁怒小郁和你季姨。”

    在回家的路上,霍向衍揉着眉心有些疲惫地说道。

    “面子?你叫我来参观你的新家庭,事先给过我任何提醒吗?”

    他直起身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嘴角的笑有些讽刺,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道。

    “爸爸,您需要我提醒您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看着男人沉思片刻后脸上出现的类似恍然、愧疚、尴尬杂糅的神情,霍谟只觉得讽刺,他重新靠回座椅背上,转头冷漠地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绿植和建筑。

    在霍家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除了必要的交流,季钰和霍谟并没有太多交集。而季母和霍父两个工作狂则是像是触发了机关,比婚前更加忙碌,最近二人又双双飞往A国洽谈合同。

    这天晚上,季郁百无聊赖地啜吸着易拉罐中的泛着桃子香气的粉色液体,在推荐榜上随意找了部画风唯美的电影打开。易拉罐是方回可怜季郁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硬塞给他的,说是最近大热的高酒精浓度果味气泡酒,常人一罐头昏眼花两罐昏睡断片。

    季郁只觉得这个饮料果味醇厚入嘴香甜,却觉察不出来有什么酒精味,只当方回故意夸大吓唬他。

    剧情推动过大半,两个少年赤身裸体对面相拥,随着上方男子劲腰挺动,身下少年皱眉仰首露出痕迹斑斑的白皙脖颈,嘴角不断溢出压抑的呻吟——被百般阻挠、不被认可的禁忌情感在这个昏暗的空间内悄悄爆发,将全剧推向高潮。

    季郁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他一双修长的腿不由轻绞,挤压着中间淫汁微吐、泛着骚意的雌屄。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拿过还剩一半的第二罐酒一饮而尽。

    电影终于迈向尾声,而那个观影的少年,已沉沉坠入梦乡...

    恍惚间,季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站在了电影场景里,房中间的床上有个长相如神只般俊美的赤裸男人双目紧闭、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腿间浓密的森林中蛰伏着青筋虬结的紫黑色巨兽——怎么会是霍谟?

    季郁心砰砰狂跳起来,恍觉自己竟也赤裸着不着片缕,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床边走去...

    少年跨坐在男子腹肌上,用嘴唇一寸一寸描摹霍谟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饥渴地吸吮含咬着那张平日里只会口吐冷言的温软嘴唇,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男人牙关与他好似有意识的舌头纠缠刮蹭着,津液在二人口齿间流转。

    季郁跪趴在男人胯间双手撑在他身侧,俯首吻过男人的喉结、用舌头拨弄着他逐渐变硬的乳头,霍谟嘴唇微张,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看着男人被自己玩弄得情难自抑的模样,季郁更加兴奋,他摆动着自己的肥臀,用小腹将自己发情的骚鸡巴和卵蛋压在男人的腹肌上,像一条发情的贱畜母狗一样疯狂筛臀送屌,两片肥厚的大肥屄唇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互相拍打着彼此,中间被纠缠着的红艳阴蒂在屄唇间挺立蹭动,间或露出红肿得发亮的骚贱阴蒂头,间或被完全包裹在肥屄中间,骚水在晃荡间从翕动的屄眼中流出,丝丝缕缕地滴落在霍谟胯下和床单上。

    “哈...哈...母狗鸡巴和贱阴囊被哥哥的腹肌磨了,骚鸡巴日哥哥的腹肌了,好硬的腹肌...啊啊肏...贱阴蒂啊...贱阴蒂肏阿郁的肥屄唇了呜呜...好贱...甩屄...甩死这个大淫屄...”

    季郁伸出一手一把抓住晃荡不止的肥厚外阴骚肉,暴力地揉搓扭动起来,肉缝间裹藏的阴蒂被带动着左歪右扭地胡乱戳刺着骚淫贱屄内侧细嫩的粘膜。他腹部紧贴着男人的,来来回回在缝隙间顶臀送屌,快感在马眼精道里越积越深,终于,少年呼喝淫喘着阴囊抽搐不止,精关一松在男人的腹部断断续续喷射出十几股白精。

    “啊啊啊...被磨射了,阿谟的腹肌好棒,磨死阿郁敏感的骚贱屌了...哈啊...哈...”

    静静感受了马眼中酥酥麻麻的喷精快感后,少年喘息不止地抬臀跨坐上男人的腹部,双手手指插进肥厚的屄唇中间连带着两片薄薄的艳红色小阴唇一起掰开两瓣肥肉,一把坐进了自己刚刚喷射的骚精里,屄唇呈现八字形摊开的烂肉状裹吸着男人的腹部。季郁扭摆着略显单薄的腰肢,转动肥臀带动阴蒂、尿道口和屄眼在昏睡的男人满是骚精的腹肌上打磨揉搓。刺激得自己舌头都伸了出来,像被公狗日屄配种的母狗一样哈哈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