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后,姜芷惜送走了长乐郡主,躺在卧榻上,侧身问顾珩,“她这次回来,是不是不会再走了?”

    顾珩阖上眼,手把姜芷惜揽进怀中,“或许,只要她放得下。”

    今日见着姜芷惜,长乐的人生似乎打开了一扇窗,透出来的光线,把那张脸都照开了。

    “人生哪里有烦恼,岂能需要酒来解愁,这情爱是最容易放下的,但愿她能早点想开吧。”姜芷惜阖眼。

    顾珩却突然坐起来,带着微怒,捏着她的脸,“你就是太绝情了!今日还没喝汤药,起来。”

    “我不喝,苦死了。”姜芷惜翻过身,把被褥往身上一盖,两耳不听窗外事,一心睡觉。

    “你不喝,我便喂你喝。”顾珩起身走到月桌前,端起汤药便要喝。

    “我喝!”姜芷惜掀开被褥,投降道。

    一碗汤药下去,姜芷惜皱着眉头,哭诉道,“人生已经这么苦了,还要折磨我做什么!”刚说完,一个清甜的吻便贴上来。

    顾珩把糖含在嘴里,轻轻的往她嘴里送。

    “唔.....”姜芷惜吓得脸色通红,直接想推开顾珩,可顾珩嘴里的糖她也想要,便迎了上去。

    两人纠缠片刻,顾珩才松开她的脖子,一脸得逞的坏笑。

    “你再敢有下次,我一定把你扎成筛子!!!”姜芷惜扯了扯被褥,气的满脸通红。

    “是吗?前些日子,夫人可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的。”顾珩心满意足躺下。

    今日忍她很久了。

    “我什么时候主动送上去的?”姜芷惜一拳打在他胸前。

    他就是个无赖。

    “记不清了,夫人呓语的时候,手可也没有闲着。”顾珩拉了拉被褥,盖在肚子上,双手枕在脑后。

    “你!你给我下去睡地铺!”姜芷惜恼了。

    “今日起,谁都不能睡地铺,若是半夜有人刺杀,我也好护着你。”顾珩寻了个靠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