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眸光看向顾珩,他大业不管成功与否,与自己关系不大,她自己的仇,还是要自己来报。

    躺在书房内的太妃椅上,脑海里想着四房的事。

    既然桥都搭好了,现在下手,正是好时机,只是用什么毒比较合适?

    突然死了,岂不是太蹊跷,这药效得慢慢来。

    上次顾珩给二娘子下毒,并不会要她的性命,只是让她体会一下人之将死的感觉罢了。

    这一次,她要自己动手。

    望着镌刻各种花鸟的天花板细细筹谋。

    顾珩坐在书桌前,研究舆图。

    城内的布防已经完成,一旦事变,不管是进是退,都已经谋划的妥当。

    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让众人相信他就是瑢王。

    毕竟空口无凭。

    女子的声音吸引了她的余光。

    “月余?”

    “半年?”

    “不行......不行......”

    “让他死的和我一样......”

    “白发人送黑发人?唉,也不行........”

    女子一边嘟囔,一边否定,最后叹气的把手垂在边上,翻身朝着他的方向,目光相撞。

    顾珩垂眸微眯,手搭卷起舆图,薄唇轻启,“娘子在一旁,公务就罢了。”

    “那我走?”姜芷惜闭上眼,“若是我在让你分心,我现在就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