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要说我们安国和你们云朝的关系到了相亲相爱的地步,明显是不可能,但——我们也没有和你们云朝交恶到了刺杀一国丞相的地步。”

    “摄政王说话之前,还是需要三思,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苏丞相被人刺杀的事情和我有关系?”

    “不会是无凭无据,随口诬蔑我吧?”

    “若是你觉得我安国的人好欺负,可以无凭无据任凭你污蔑,那我可要找你们的陛下好好问问,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听着梁源一顶接一顶的给他扣帽子,墨泽宸并没有退让,依旧是淡定从容的姿态,直视着梁源。

    “你不必说得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样。”

    “你的表情确实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被人冤枉后的愤怒和委屈,但是你忘了一件事——”

    墨泽宸顿了顿,在梁源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说出梁源不对劲的地方。

    “你在听到苏宏赫在回京的路上被人刺杀的事情,太过淡定,就好像你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一点震惊的情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