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跨步走到窗前,望着东边发起呆来。

    “老板,怎么了?”毛成不明所以,紧走几步,小声问道。

    “姓徐的最近在干什么?”戴老板突然转头问道。

    戴老板的话把毛成问懵了,这炉头不对马嘴的,问姓徐的作甚,跟今天商谈的事情有关系吗?

    可他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咽了口唾沫:“老板,他能做什么?一天天的溜须拍马呗,听说前几天还给上面送了几幅明代字画。”

    戴老板没回话,而是眼神灼灼的站在窗户前,继续望着东面发呆。

    “咱们军统有个高级间谍,但不是日伪那边潜伏进来的,你觉得会是谁?”戴老板发完呆,转身笑着对毛成问询。

    这时候毛成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惊道:“中统……姓徐那个狗东西,在咱们这里安插了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