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作态?”花铃和杨熙筒异口同声的厉喝出声。

      娶主公乃是这孬种/软脚虾高攀,他竟敢嫌弃?

      越公子感受到花铃、杨熙筒投射来的死亡射线,很是识时务的干笑道:“自然是本公子自诩配不上,所以才不敢高攀呀.....哈哈..哈哈....”

      林知皇好笑的看了眼口是心非的越公子,见事情分外顺利,也不在此多留,留下杨熙筒于此与越公子细讲后续如何配合之事,便带着花铃离开了此处。

      林知皇带花铃离开了越公子所处的寝殿,花铃仍是对越公子最后的表现十分不满,一脸怒意如何都压不住。

      林知皇见花铃跟在自己身后,每走一步,都将地上铺着的青石板地,踏的砰砰直响,不由好笑道:“悦音,你这是练脚力呢?”

      花铃愤然道:“岂有此理,越公子那样的软脚虾,竟然还敢嫌弃主公?”

      林知皇哑然失笑:“你主公我又不是银子,哪能人人都喜欢?”

      花铃怒气微收,嘟囔道:“您可比银子金贵。”

      林知皇闻言哈哈大笑:“倒是想不到,咱们历来直言的花铃,还有会甜言蜜语的一天。”

      花铃被林知皇笑的破天荒地羞红的脸,难得露出些小女儿态来。

      茁州,州城,州牧邸。

      清晨,练武场。

      因为昨夜下了大雪,此时练武场周围景色,一片银装素裹。

      练武场黄褐色的沙地面,也被鹅毛大雪铺做了纯白之地。

      一名身量尤为颀长的少年郎君,外罩一身通黑如墨的练武服,隐隐现出内里的一角暗红内衬,在洁白的雪地之中练武,衣裾翻飞,尤觉鲜明抢眼。

      向来黑衣穿在人身上,便自有一种沉肃暮重之气,但此时穿着在这名少年郎君身上,却只觉逶迤如雾,孤傲而飘逸,更不谈其人容色绝尘,眉目周遭隐约环着一抹道不尽的权欲幽寒。

      该少年郎君眼眸朗朗若星,在旋身大开大合出招间,目波流顾,墨眸凝采,唇角噙着冰寒的微弯,半束起的青丝,随着纵身起落的动作飞扬如夜,映衬着周围皑皑白雪,实是盛华无双。

      该名少年郎君,正是茁州州牧符骁。

      “主公,库州那边传来消息,薛倾叛主,血洗鲁王府,除了行军驻守在衍州处的八万兵力,薛倾此时已是接掌了鲁王在库州的所有势力,自封为了常王。”

      朱渠早已来了练武场外,见符骁一套拳法还未行毕,便在一边恭候,此时见符骁收势,立即上前向其禀报库州那处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