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正在对妻子卖惨求爱抚的林者云僵在了原地,一口气倒不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过去。

      裴氏见到林知皇进来,一把掀开正搂着她,在叙说衷肠的林者云。

      两夫妻间的距离,以丈为单位,由负零点零一,变成了正数一。

      林知皇眨眨眼,觉得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曲指抓了抓脸颊,干笑两声,想岔开话题,以缓解此刻的尴尬。

      于是,林知皇便脱口,接着林者云的上文道:“倒是没想到,让爹装病,竟是妨碍了庶弟庶妹们的产出大业。”

      裴氏:“.........”

      环儿再是厉害,作为女儿家,懂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林者云:“.........”

      什么大业?敦伦之事,还能以大业来形容?

      弹开一丈远的夫妻二人组,再次怔楞住,皆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回女儿的话了。

      尴尬,是沉默的代言,在此屋的空气中,无声地蔓延。

      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林知皇没错了,眼前的这两位,可不是她下属,而是亲爹亲娘,她这是瞎咧咧啥呢?

      林知皇再次眨眼,干笑两声:“哈哈.......”

      林者云背过身,极快的抹去脸上的泪,想以此挽救自己摇摇欲坠严父形象。

      整理好了面容,林者云假装没被女儿看见自己拉着妻子哭泣述情的模样,再转回身,已是拿出了做爹的架子,呵斥道:“规矩呢?环儿你进来,怎么也不让奴仆们通报一声?”

      林者云心有余悸,还好刚才只是拉着妻子一叙衷肠,没有和妻子行亲密之事,这要是被未出阁的女儿给撞破了点何,这可怎生是好?

      这郡守府的奴仆太不懂事了!

      夫妻俩独处,怎么能将未出阁的女儿放进来,也不知通传一声!

      林知皇听林者云如此喝问,又干笑了两声。

      这郡守府内的奴仆,皆以她林知皇为主,她想去何处,哪个奴仆胆敢拦她?

      林知皇也自知自己理亏,立即甜言蜜语奉上:“是女儿太想念爹了,这才急着进来见爹的,爹见到女儿,不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