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知皇笑着符骁,托手对符骁面前的茶具做了个请的手势:“少数服从多数。”

    符骁:“........幼稚。”

    符骁嘴里说着幼稚,身体却很配合,已经拿起面前的茶杵在茶砖上敲茶了。

    随边弘歪头看着已经开始准备煮茶的符骁,慵声道:“之前林院长说师弟乖,师兄原还不觉得,现在看倒有那么点意思了。”

    “口是心非?”温南方意味深长地颔首:“在这点上确实挺乖的。”

    符骁停下杵茶的动作,面色僵硬道:“林院长与师兄言我......乖?”

    确实挺乖的。

    林知皇在心里默默道,但终究知道见好就收,曲指敲击案面道:“聪渊莫要逗弄你师弟,哪有的事。”

    温南方亦是道:“聪庭明明是伟岸男儿,怎能用评定小儿的词语评他?促狭。”

    符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一唱一和。

    符骁的目光在林知皇与随边弘、温南方三人身上一一溜过,道:“你们主从几人约好了今日来消遣我的?”

    “怎么会,聪庭可以怀疑本王,但怎能怀疑你正直的两位师兄呢?”

    符骁:“........”

    温南方轻笑出声,终于不再打趣符骁,转首问林知皇:“主公这时来是有何事?寻我们还是寻聪庭的?”

    “寻你们。”

    这就是有正事了。

    随边弘也收了逗弄符骁的心思,问:“何事?”

    林知皇拿起案面上的茶点吃了一口:“刚才本王收到消息,八浒之一的尚垣庭刺杀了苗跃伏,差点让他刺杀得手了。”

    符骁:“尚垣庭?”

    温南方:“他刺杀苗跃伏?”